云琉脱掉云靴。</p>
“莫闻。”</p>
“弟子在。”</p>
“我的鞋子，其实是不染尘的。”她盯着莫闻，眼中神光微动，将一抹羞怒掩盖：“你若不信，可以看看。”</p>
“弟子不敢。”</p>
见莫闻视线飘过自己的双足，她不自觉地动了动脚趾。</p>
“也不臭！”</p>
莫闻赶紧从云琉双足收回视线。</p>
词汇匮乏的他只能想到玉洁冰清、盈盈一握、轻盈灵动、娇柔玲珑……这些词。</p>
云琉轻轻一哼，将双足收回襦裙之下，紧紧藏起。</p>
莫闻屏息静气，静静等候。</p>
一炷香后，云琉缓缓睁开眼睛。</p>
莫闻一脸期待。</p>
然后……他便看到云琉摇了摇头。</p>
“不可能啊！小师姑，心决对没有？”</p>
云琉复诵心决。</p>
一字不差。</p>
“那怎么会？”莫闻眉头紧锁，一脸不解。</p>
一抹失望也从云琉心底升起。</p>
看来，要么这奇经之法只能他那药灵体才能运用，要么便是自己这化形的法躯没有奇经。</p>
一念至此，云琉满心遗憾。</p>
如果非得选一种，她倒是希望只是自己不能用，而非只有莫闻一人能掌握——那样的话，他今后修行该有多艰难？</p>
云琉伸直双腿，准备穿鞋告辞。</p>
“小师姑！等等！”</p>
云琉停下动作，望向莫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