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聂子航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感慨着翻译水平相去甚远时，杨降先生已在心内暗暗吃惊：</p>
一位从学燕大数月的学子，竟然有在短短几日内翻译成作的本事，这简直就是天才！</p>
前阵子，她还曾与女儿钱媛谈起：“如今无论翻译界，还是文学界，能够接续上的人才堪称凤毛麟角。</p>
等他们老一辈相继离世，国内研学之路该如何续铸？”</p>
杨先生为此深为忧虑，也不止一次在与文联两位主席会面时谈起此事。</p>
“子航，你这译稿我看了，做的很不错。”杨降放下译稿，扶了扶眼镜架，和蔼问道：“我想把它拿去出版社，看看有没有出一版译本的机会，你同不同意呢？”</p>
出版……？</p>
他确实有想过通过翻译西方文学，把走进文坛的道路拓宽的广阔一点，但没想到会是杨降先生帮他出版这部《唐璜》。</p>
惊喜霎时间在心头溢开，聂子航强压住稍有的不可置信，问道：“学生的拙作，恐怕还有许多方面不成熟的，真能出版吗？”</p>
杨降当即一笑：“这有什么不能的？你是不是以为，只有年龄大了，有资历了，才能和出版社打交道？不是这么回事！只要是好的作品，出版才是保护它的好渠道。”</p>
“……可我也不认识出版社。”</p>
杨降道：“既然是我向你提的，自然是我帮你去找。”</p>
“您打算找哪家？”</p>
“燕京的小说、译作，凡要出版，大多是找人民文学出版社，不过去年年底的时候，中华书局找了一趟我先生，商量他笔下作品的再版事宜，这部《唐璜》也有机会。”</p>
“……中华书局。”</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