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塑料杯子咬牙切齿地一阵揉,然后丢在地上狂踩,再用鞋尖碾着,同时怒气冲冲地瞪着周福喜,好像在她脚尖下被踩得发出吱吱呲呲摩擦声的不是塑料杯子,而是周福喜似的。</p>
周福喜嘴角含笑,低头看着白薇蒽灵活转动的鞋尖,十分有韵律和节奏,很显然这一双美丽的脚儿还有舞蹈功底。</p>
“你还笑……啊——”</p>
白薇蒽刚刚喊完,一个二百斤的醉酒男子踉跄着,像一头大黑猪似的朝着白薇蒽撞来。</p>
周福喜伸手就揽住了白薇蒽的腰肢,让她自己的手掌下转了个圈避开,眉头微皱,像挥赶苍蝇一样扬了下手掌,那醉酒男子顿时像被泥头车撞上一样,直接被拍到了墙上跌跌撞撞倒在地上。</p>
白薇蒽还保持着举起双手的动作,这时候一下子被他拥入怀中,额头似乎还触碰到了他的嘴唇。</p>
胸口撞在一起让她惊讶而失神,只觉得心脏怦怦乱跳,一瞬间浑身好像都被他强硬压制的无力,柔软的腰肢僵硬起来,又因为他手掌的热度而被烫的融化一样绵绵,她瞪大着眼睛,却是毫无焦距地望着前方,眼角的余光里充斥着他堆满了厌恶的侧脸,和那坚实的脖颈。</p>
白薇蒽所有的气势荡然无存,只觉得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男孩子的味道钻入鼻子肿,却让一阵莫名的情绪生了出来,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天花板上的灯光,把她的眼睫毛梳理的朦朦胧胧,一秒之间白薇蒽就惊醒过来,连忙离开了周福喜的怀抱。</p>
“不能喝就别喝啊,要不早点喝死算了。”周福喜也顺势放开白薇蒽,走到醉酒男子面前,踢了一脚,醉酒男子顿时又呕出一些东西来,气味难闻极了。</p>
治安署出警,常常就是因为这些醉汉,有的送给120,有的则带回治安署让他们慢慢醒酒,所以很多醉汉一醒来发现自己在治安署,还常常丑态百出的求饶,甚至把自己干过的事儿一轱辘都说出来。</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