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陪你去,万一有事情我好保护你。”石头说着,跟上了马车。
夏飞胭点头,心急如焚地催了车夫赶着马快跑,惟恐晚了会生生不好的事情。
到了公主府,夏飞胭和石头被拦在门外,等候通传。
夏飞胭小声伏在石头耳边说:“他们要敢不让我们进去,或编谎话说野哥不在,我们等下就假装回去,再找段没人看见的院墙翻进去,我就不信找不到人。”
“姐姐,你有把握袁大哥就在这里吗?万一不在呢?”石头看夏飞胭志在必得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问。
夏飞胭很肯定地说:“野哥肯定在这里,我的感觉不会错。”
出乎夏飞胭地预料,时间不大,出来个小丫鬟,还是早上领她进府地那个,说带她进去见袁野,只是把石头拦在了外面,石头着急地向往里走地夏飞胭喊:“姐姐。
”
夏飞胭回眸一笑:“你就在这里等,我没事的。”
“若一个时辰姐姐还不出来,我就要往里闯了。”石头在夏飞胭身后喊道。
这次走地不是白天那条道,最后到的也不是那个繁花盛开地庭院,而是另一处精美奢华的大宅院,静夜里竟然悄无一人,也许有人潜在暗处,以夏飞胭的功力现不了罢了吧。
小丫鬟领着夏飞胭走到那透着明亮光晕的门前示意她自己进去,夏飞胭迟疑了一下,本想问小丫鬟一些事情,转念一想,她又能知道什么?知道了也不会告诉自己,于是罢了问她地念头踏进门去。
门在夏飞胭身后合上,她觉得自己怎么有点象进了猎人机关的小鸟?
摇摇头甩掉这个想法,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那些华贵的家具摆设都吸引不了她的目光,只是屋子里静悄悄的,袁野是否在里面呢?
“野哥,你在吗?”夏飞胭试着叫了两声,无人应答。
搞什么名堂?
夏飞胭顺着点燃的烛光向后面亮出走去,走过一条室内长廊,就到了尽头,夏飞胭打量了一下,左手侧有一道虚掩地门,里面传来轻微的响动。
夏飞胭的心忽然就激烈地跳动起来,那里面有什么?似乎有一种危险在对着她张开了大口。
“野哥。”夏飞胭有点胆怯,有点害怕,她担心里面会不会出自己不想看见地东西,可是她不能不进去,不能亲眼看见袁野好好的,她实在不放心,可是她的心为什么那么不安?
只听一个女子娇媚婉转的声音透着丝得意:“你进来吧。”
轻轻推开门,在巨大地红烛照耀下,夏飞胭一眼就看见这间不大的屋子四壁和顶上居然全画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各式男女真人大小交欢图,她的心更是一个紧缩,这么香艳的所在,还有女子的声音,袁野能在里面做什么?
靠墙处一张超大地红绡幔帐奢华大床轻轻颤动,随即一只白玉般的手轻轻挽开幔帐地一角,早上见过的那张美丽面庞在红色掩映下更显得艳丽妩媚,如瀑地青丝垂在半掩薄纱下的酥胸前,这绝色性感地模样任谁见了都是惊艳。
但是,夏飞胭的心却在看清床上那上衣尽褪,只是一张薄被搭在腰腹下露出一身完美似雕塑身躯的男子时,整个人象掉进了冰窖。
那正是她的夫君,曾对她海誓山盟说永远只要她这一个老婆的袁野。
刹那间,眼睛被什么模糊成一团,高阳那纤纤素手在袁野裸露的胸膛上肆意爱抚,袁野那看向夏飞胭含了笑意的眼神,红色的幔帐,燃烧的烛火,都在夏飞胭眼里扭曲变形变成了强烈的讽刺。
高阳满脸春色地娇声问:“你找袁郎有什么事?赶快说不要打搅了我们的兴致,这可是难得的七夕夜。”
“你,你,”夏飞胭抑制不住的泪水点点滴落在衣襟上,指着床上的两个人大叫了一声:“无耻,不要脸,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然后踉跄着扭头就向外跑去。
心怎么这么痛,好像不能呼吸了一般,夏飞胭跑到院子里,脚一软,摔倒在地上,用力按住象被刀扎一样疼痛的心口,自己在为他担心,他却在这里抱了别的女人寻欢作乐,什么要替师父守孝不能近女色,原来都是托词,一片痴心真爱错付与他,原来被心爱的人背叛的感觉是这么地痛不欲生,夏飞胭的眼中天地已然失色,灰茫茫一片,连那皎洁的月色都变得黯淡无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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