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欢闻声扬起脑袋,裴鸢弯腰在她唇上点了一下。
“你!”柳颜欢才出一个音,想起门外还有丫鬟守着,压着声音瞪了他一眼。“堂堂世子爷,还行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裴鸢轻笑着抬手在她白嫩如豆腐的肩膀上摸了一把,“偷鸡摸狗?我方才只摸了你啊。”
柳颜欢无语了,这家伙真是......
“我太累了。”柳颜欢斜靠在木桶旁,拒绝他的撩拨。
“所以我来伺候夫人沐浴了。”裴鸢用水瓢舀水打湿柳颜欢的头发,拿起放在一旁的澡豆,当真是来伺候她沐浴的。
柳颜欢闭着眼,原本只有疲乏的身子,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代替。裴鸢这家伙,说着不撩拨她,做的事情没一件符合。
她刚想起身斥他一句,裴鸢又从一旁的水桶里舀了一勺冷水浇在她光洁的背上,柳颜欢“啊”的一声惊呼出来。
“夫人,您怎么了!”看春在外问道。
柳颜欢一边瞪着裴鸢,一边道:“没事,被水冰了下。”
正是最热的时候,那井水也不算特别冷,只是柳颜欢没个心理准备,惊吓多余冷意。
谁知始作俑者淡定地拿起一旁的干毛巾,将她的湿发裹住擦了擦,似乎没有做错事的模样。
“怎么了?”裴鸢笑吟吟地看着她。他的袖子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精壮有力的胳膊,柳颜欢气得磨牙,张口就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下去。
“嘶......”裴鸢吃痛。开始无比后悔自己干嘛要招惹她,她急起来真就是不给他好果子吃。
裴鸢做错了事,自当忍着,那痛感只持续了一小阵,裴鸢便见柳颜欢扬起脑袋看着他,目光透着丝丝坏意。她的唇在咬痕上轻啄了一下,旋即伸出舌尖轻舔那块皮肤。
裴鸢只感到皮肤上传来一阵湿意,舌头柔软的触感在皮肤上激起一阵阵酥麻,那阵酥麻感过电似的从他的大脑直往小腹传去。
裴鸢的眸子都暗了几分。
柳颜欢见势不对,立马收手,她挪到木桶的最里侧,离裴鸢最远的距离,伸手去勾挂在衣架上的里衣。
裴鸢见她做了坏事还心虚的模样,不由地被气笑了。
他走到衣架边,将衣服拿了递给她。
“不逗你了。”裴鸢看着美人出浴,眸色暗沉,可他还不是个禽兽,今天什么日子,哪里能寻欢作乐。“殿下到江州了。”
“这么快?”柳颜欢系衣带的手一顿,算算日子,这也没半个月呢。她以为,淑仪怎么也要二十来天才能到。“江州情况如何?”
“情况很不好。水淹了城池,人都往山上跑。江州的官员也死伤无数,眼下有官员提议去疏通河道,将积水放出去,但无人敢去。”
柳颜欢穿好衣裳,低头沉思。若是去的是裴鸢,定已经带兵冲在最前线去通河道了。可去的是裴常胜,也不知淑仪能有什么解决之道。
“既然殿下在前面冲锋陷阵,我们也不能落下了。”柳颜欢心生一计,让裴鸢附耳过来。
张太师府的这场追悼会办得十分好,翌日,皇上在早朝上将人好好夸赞了一番。然后看向几个皇子。
自己的几个儿子,是一个也没去啊。皇帝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