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的门口还有两名守卫。
谢千欢以飞针偷袭,轻而易举便放倒了他们,溜过去把他们偷偷拖进小树林,以免引人注目。
随即,她小心翼翼推开房门。
“贾先生?”
谢千欢试探着喊了一声。
这个房间的布置很清雅,充满古典隐士的韵味,墙上挂着许多字画,似乎都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新笔趣阁
一个样貌清隽的中年男子从内屋走出来,诧异道:“你是谁?”
谢千欢轻盈行礼,“小女子无忧,久仰贾先生大名。”
“你知道我是谁?”
男子的表情变得更古怪了。
谢千欢指了一下身边画卷的落款,笑道:“贾延先生,对吗?我在宣亲王府见过你的许多大作,尤其是屏风上那只小肥猪,画得真是惟妙惟肖,我特别喜欢。”
“呵呵,原来你是嘉砚派来的人。”
男子听谢千欢这么说,紧绷的精神明显得到放松,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伸手道:“进来罢,贾延只是我的化名,不是我的真名。”
谢千欢趁他放松了警惕,跟过去追问道:“那你的真名叫什么呀?”
“嘉砚没告诉过你么?”
中年男子反问。
谢千欢摇了摇头,“没有,可我觉得你的书画透出一股贵气,我想你肯定是一个出身世家大族,涵养极高的名家。”
其实谢千欢压根不懂书画品鉴。
她这么说,就是跟萧夜澜学的,用来诓人。
果然,中年男子长长叹息一声,“你只说对了一半,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我不过是一个无家可归的落魄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