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方凡一懵，“那你是干啥？”
“怎么，方凡。”赵婷翻个白眼，“在你眼里，我赵婷就是那种，找你就想那个的人吗？我就那么浪？”
方凡有点好笑。
他娘的，他很想来一句，你赵婷难道不那么浪？
上次在办公室里，你那猛的一批。
坐在我的身上，那差点没把我给晃死！
而且那个叫声。
都跟你提醒过，这是在办公室，让你别叫。
可你……好家伙，那叫的声儿一个大。
差点把房顶都掀了。
不过他即便这么想，但肯定不能说出来，只是笑道，“赵局你这话说的，咋可能呢，在我心里，你可不是这样的。”
“这还差不多。”
赵婷靠在椅子上，这才道：“不过我虽然不是为啪的那事儿来的，但跟那也有关系。”
“咋了？”方凡纳闷。
“方凡，我这个月的大姨没来。”赵婷道，“所以我在想，不会是中了吧？”
方凡面色一变。
上次他们在办公室搞的时候，他的确没戴那个。
当时赵婷说她快来大姨，处于安全期。
他也知道，安全期，基本上很难怀。
难不成真的中了？
妈的。
给林桂花把种子没种好。
倒是给赵婷中了？
“赵局，你没开玩笑吧？”方凡道，“你不是说那是你安全期吗？”
“没错，是啊。”
赵婷点头，“但谁能想到我大姨给推迟了，这都有快十天了，之前可不是这样，一直很稳定，所以……”
她凑到方凡跟前，“是不是我有了？”
方凡盯着对方的面相，看面相，似乎没有，“赵局，你是在医院里检查过了？”
“咋可能。”
赵婷摇头，“我一个未婚，在医院里检查这个，若是碰到熟人了，我这脸……”
她没说完，叹口气，“再说了，我们距离上次做那，才过多久，应该检查不出来。”
方凡点头，对方说的有道理。
他们上次啪，时间不是很久，仪器未必能检查出来。
“所以，你来这儿，是想让我给你把脉的？”
方凡有点明白了。
“嗯。”赵婷点头，“你帮我看看呗。”
“行。”
方凡点头，开始搭脉检查。
片刻之后，他松口气，摇头道，“没有，都好着，你大姨推迟，纯粹是身体激素发生改变。”
“真的没中？”赵婷眨巴眸子。
“嗯，没有。”
方凡点头，虽说这个时候，搭脉也不是很明显，但他能从脉象感知到。
同时他也松口气。
“哦，我还以为有呢。”赵婷表情复杂。
“咋地，赵局，看你表情，你还希望中？”方凡纳闷。
“我……”赵婷看了一眼，“我不知道。”
她情绪很复杂。
昨晚一个上三十的女人，大多数都渴望有个孩子，况且这个是方凡的。
她欣赏的这个男人。
但同时，她跟方凡又不是男女朋友，若真中了，就有点棘手。
“好了。”
见赵婷不吭声，方凡也没再追问，“赵局，虽说这次有惊无险，但下次，我们还是别做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