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凡的动静，也让女混子惊醒。
“方凡，你醒了。”女混子急忙站了起来，眼睛一红，情绪有点激动。
“我怎么在这儿啊？”方凡看着女人。
“嗯，在我家里。”
女混子急忙摁着方凡的肩膀，“你先好好躺下。”
方凡点头。
也不再想着坐起来了。
同时他想运用灵气，查探一下这次究竟耗费了多少灵气。
可是虚弱的他，根本无法调动丹田之中的灵气。
不过方凡有感觉，他知道这次肯定耗费了不少的灵气。
想到这儿，方凡的心里多少有点难过。
毕竟这一点点的灵气宛若聚沙成塔般的，是他一点点的汇聚而成。
而如今……损耗了不少。
而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老钟，在手下的搀扶之下推开门走了进来。
“方先生，你醒了。”老钟开口。
“嗯。”方凡点头。
老钟松口气，然后示意手下松开他，接着他架着拐杖走到方凡跟前。
他把拐杖靠在床边，然后噗通一声跪在了方凡跟前。
“你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方凡想要去扶，但虚弱的他刚想坐起来，使不上劲儿的他差点栽倒。
“方先生，我……对不起你。”老钟叹口气，“我听说了，你为了治我的病，差点连命都没了。”
“方凡，我也谢谢你。”
女混子也跟着老钟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啊。”
方凡有点无语，他之所以救对方，并不是想让对方下跪的。
但二人依然跪在那儿。
直到从外边买回来药的柳鹏进来，才扶着二人站了起来。
“方先生，以后我老钟的命便是你方凡的。”
老钟道，“所以，让我老钟做什么，我二话不说，上刀山都没问题。”
他是做混子老大的，能坐到这个位置，除了狠辣之外，其实更多的是义气。
“不至于。”
听着对方的话，方凡有点哭笑不得。
三天后，方凡终于能下床了，虽然身体依然虚弱，不过好歹能自己走路了。
又过了三天，他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了，精神状态也可以了。
同时，方凡也能调动灵气查探一番。
只是当探查灵气之后，方凡差点崩溃，这次的灵气损耗要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几乎损耗了四成。
“擦！”
查探完毕的方凡极为沮丧地靠在床边，久久的精神有点缓冲不过来。
“方哥，你没事吧？”
端饭进来的柳鹏看着方凡这般沮丧，他急忙上前扶住方凡。
“我刚才看了一下损耗。”方凡知道这事儿瞒不住柳鹏，在柳鹏的搀扶之下，他坐在了沙发上。
“怎么样？”柳鹏面色一变。
他这段时间也在担心方凡作为武者的损耗。
“损耗很严重。”
方凡叹口气。
“那怎么办啊。”柳鹏面色一变，有点着急，“或者方哥，你需要我做什么，我立马去做，或者我现在去给你找什么野山参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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