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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赵无疆温和的话语,女帝嘴角不由翘起,问道:
“那你今日去了何处?”
“我?”赵无疆略一思忖:
“尚书省逛了逛,无涯阁逛了逛,高峰峡谷游山玩水...嗯...没了...”
赵无疆去京都之外游山玩水了?女帝疑惑,很快她眼眸微眯,问道:
“尚书省传出来的那三首诗?”
赵无疆颔首,没错,是我。
女帝感慨一笑:
“朕还以为,尚书省也出了一位才气纵横的官吏呢,没想到是你,那倒是说得通了...
不过你去尚书省做什么?吏部工部两位尚书你都得罪过,只怕他们没给你好脸色看吧?
你呀你,真是...嗯?你...”
女帝微微一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确定道:
“你去尚书省...处理...这两个空缺之位的?”
“我只是将我俩商议过的名册给他们看了看,他们感受到你的圣威,再寻思一番,权衡利弊,就做出了选择。”
赵无疆淡淡道。
女帝怔怔盯着赵无疆,她知道赵无疆说得轻描淡写,但肯定经过言语交锋据理力争,才艰难说服尚书省那几位。
甚至可能许了某些承诺,才换来这个局面。
女帝眼眸闪烁,认真道:
“他们要你做什么?”
“捅他们...”赵无疆淡淡道,午膳之时,他用太乙玄针暂时封印住了阎安身三人体内的蛊虫。
“你...”女帝眼眸微睁,她想到了赵无疆夜里长枪又挑又捅的动作,不敢置信,高声道:
“你出卖了自己的身子?”
“......”赵无疆语塞,解释道:
“银针,懂吗?针,你见过的。”
女帝神色呆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又眼眸下移,赵无疆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