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斐紧紧攥着拳,往日被欺凌的种种全都浮现在眼前,他紧攥着拳,忍不住想要冲上去打烂孟家大伯的这副尖酸嘴脸。
余娇拦住了他,“你这小身板动起手来吃亏的是自个儿。”
而后她看向孟家大房夫妻俩,神情冰冷的问道:“搬还是不搬?”
孟家大伯瞅着余娇,他摸不准余娇究竟是为何回长奎来,“你已经不是我们孟家的姑娘了,这家里恐怕也没有你做主的份儿!”
余娇冷笑一声,“那你便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随着她话音落下,身后几名陆瑾送来的锦衣卫齐齐办拔出绣春刀,刀未出鞘,却已寒芒毕露。
孟家大房两口子吓得一哆嗦,朱梅和孟强两口子刚进门,也惊得脸色一白。
蒹葭适时道,“你们若不想闹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还想过安生日子,就老老实实的搬走,我们小姐心善,可我们家大人是瞧不得她受半点委屈的。”
孟家四口人面面相觑,朱梅拽了拽孟强的衣角,“总不能因为这房子再丢了命去……”孟强深以为然,小声去劝说他爹。m.
孟家大伯终究是妥协道,“我们搬走就是。”
“孟青云的牌位在哪?”余娇问道。
孟强急忙接话,“我这就去找来。”
孟青云的牌位在他和朱梅搬进来的时候觉得碍事,丢在了杂物间里,孟强急急忙忙在杂物间翻找了一会儿,用袖子将牌位上的灰尘和蛛网擦拭干净,才拿出来递给孟斐。
孟斐接过他父亲的牌位,与柳三娘的骨灰坛一样紧紧抱在怀里。
“还不快搬?”白露见他们几个征愣着,便皱眉出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