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可不敢再待下去了,赶紧翻窗闪人!
“啊!”慕容黎怕他来真的,赶紧说实话:“我只是在秦王书房香炉里看到了焚化了一半的灰烬上,断断续续有提到铁矿、离难所、底下,这些字样!”
“到底是他也在查对手的把柄,还是他在私采矿产,我真的不清楚!”
“萧靖权,你别……”
萧靖权睨着慵懒而锐利的眼眸,曲折的修长食指轻轻刮着她的脸颊:“乖孩子得乖乖听话,记住了?”
慕容黎抓着衣裙猛点头。
“叫声来听听。”
慕容黎眨巴眨巴眼睛,反应过来了,小小声唤他:“爷……”
“不好听,重叫。”
慕容黎心骂他“变态”,极力用娇滴滴的调子叫了声曲折婉转的:“爷~”
萧靖权瞧她那小鹌鹑的样子,逗得挺得趣,但一听她这声造作谄媚的“爷~”顿时没了兴致,翻身过去,在外侧躺下了:“睡!”
慕容黎:“……???”
什么意思?
嫌弃她的声音咯?
狗东西!
大混账!
有本事以后都别跟我说话!
但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也不敢乱动去招惹他。
又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铁矿的事,应该拿来跟他谈条件才是!
不过一想到那混账的那声“血战”,就知道那样肯定是行不通的,她又打不过他,回头还不是轻易被他压在身下!
越想越气,气得牙痒痒,在心里对他又是一通骂。
什么时候睡着的,也没记得。
***
隔天的大清早。
长音居的大门被人拍响。
嘭嘭嘭!
跟催魂似的。
慕容黎被吵醒,不耐烦地皱眉,但心下也清楚今日会有什么会发生。
下意识转过身看向里侧:“你……”
本想催促着萧靖权赶紧离开,突然想起来那家伙昨儿半夜就走了。
外头吵吵嚷嚷,慕容黎连听一耳朵都懒。
下床来到妆台前坐下,看着镜中瘦了一圈的自己,缓缓吁了口气:“再与他待下去,我都快要成鹌鹑了!”
话音刚落,就听着一阵脚步声进了花厅。
随后秦王的声音传了进来:“黎儿,身子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