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准备工作,紧接着,路泽飞找出了一瓶水银,并非是直接把水银倒进去,而是用灵性引导里面的液体一丝丝流入符咒的刻痕,填满了所有纹路。
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路泽飞拿出了之前在远山公墓收集的那些带有生命力的被龙王力量滋养的触须片段。
正常情况下来说,符咒的威力和效果取决于献祭的材料,也不知道,这虽然是龙王力量的边角料,但好歹是龙王的力量,制作出来的符咒应该不会太捞才是。
然后,路泽飞退后一步,用带着些许沧桑感的嗓音以古赫密斯语诵念,颂念内容是什么,路泽飞其实并不懂,他只是单纯地用脑海中的知识来复刻这一切罢了。
一分钟之后,路泽飞发现,他眼前所见的简易祭坛刹那间变得幽暗深沉,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降临。
路泽飞的耳边,有深沉的呓语声传来,三根蜡烛上面的烛火一下蹿升变大,但却未能照亮四周,反倒让祭台上的三片黄铜符咒染上了数不清的复杂符号和流动数字。
路泽飞奇异地看着这一幕,好家伙,这玩意儿如果拿出去开坛做法,绝对能唬一大片人。
我要不要搞个直播赚赚钱?
嗯....
不太稳妥,毕竟是在华国,我要是搞这些,很有可能会因为妖言惑众,封建迷信等理由被请去局子喝茶.....
路泽飞将那三枚符咒从祭坛上拿了起来,紧接着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这福州的使用方法和效果。
使用方法很简单,就是配合咒语将符咒贴在对方的身上。
而效果,让中符咒者大脑过载1到10秒,脑子陷入混沌状态。
具体持续时间需要根据对象的状态来判断。
说实话,这个符咒的能力其实一般,但是,作为消耗品,其他人应该也是可以使用的,因此,他可以把这种符咒放到猎人网或者通过某些渠道来进行交易,换取其他炼金制品或者更加有用的东西。
路泽飞决定亲自尝试一下这个符咒的能力,于是,他将那枚符咒贴到了自己的脑门上,紧接着,他闻到了浓郁的香气,前面的烛火开始摇晃,周围的一切事物,甚至出现了重影。
效果持续了三秒钟。
“嘶,挺强的,以我现在的身体素质,都需要三秒钟才能恢复,即便是面对次代种,这种符咒也起码能够拖住对方一秒钟,一秒钟,足够我斩杀了。”
又研究了十分钟的符咒,路泽飞打开房间的门。
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夏弥,只是在桌上看到对方留的一个纸条,她说她去外面玩玩,晚点回家。
路泽飞收起纸条,然后起身出门。
他今天还有一件事要做。
…………
路泽飞出门之后,便开启言灵【冥照】,他整个人的身子都变得虚幻了起来,直到最后更是彻底消失,原地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残墨般的痕迹。
这一丝动起来便几乎肉眼不可见的氤氲黑雾飘动着,悄无声息,他紧紧贴着墙壁,偶尔会发出一些衣服刮蹭的轻微声响,但正常人一般也只会将之当成风吹的。
他以潜行的状态来到了洛城当地的一家医院。
凌晨在远山公墓本来是打算试验一下控尸的能力,结果居然撞上了白王血裔,虽然收获很多,但是路泽飞没有成功尝试控尸的能力。
于是,他打算找一家医院看看。
医院的停尸房,肯定会有很多刚死没多久还未来得及处理的尸体。
当然,在这一次出发前,路泽飞还是照例用【星相】观看了一下自身的面相,没什么问题,面相显示一切正常。
今天应该不会发生像昨天一样的事。
路泽飞在【冥照】的掩护下,潜行到了停尸房的地下一层。
即使夏天,这里也相当凉爽,秋冬季更是阴冷刺骨。
不过,路泽飞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这种环境,甚至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能够天天睡在停尸间,他估计会睡得更加香甜。
停尸房平时是没人的,毕竟,这些都是自然死亡的尸体,也没人会真的想到,有人对这些尸体还有想法。
在停尸房的门口,路泽飞就感觉附近冷飕飕阴森森的。
看门人正在睡觉,门关得死死的,显然可能也是觉得离停尸房这么近有些晦气。
他啪嗒打了一个响指,用入梦的能力让那个看门人睡得更沉。
紧接着,他拿出根铁丝,轻巧地打开了停尸房的门锁。
路泽飞悄然潜入了停尸间。
在言灵【冥照】的庇佑下,他也完全不用担心会被监控摄像头给拍到。
21世纪初的停尸房,用的还是传统的大型冰柜。
虽然对于停尸房的环境,路泽飞还是比较适应的,但是空气的味道,还是让他有些受不了。
那是一种带着混合着消毒水的檀香味,加上空调开得低,房间最上面留着一排密集的紧闭小窗,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局促和紧闭感。
头实话,苏晓樯看不惯陈雯雯,除了对方绿茶外,还有对方的品味。
陈雯雯喜欢杜拉斯的书,陈雯雯居然喜欢这样的一个作者!!
杜拉斯是谁?
放荡滥情的法国女作家,如果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海王女。
杜拉斯一生情人无数,结婚好几次,曾经同时跟多个男人保持不正当关系,70岁了还包养小白脸,绝对是那个年代的“模范”女海王。
而苏晓樯家里信天主教。
天主教的教义中,对婚姻的忠诚是做人的本分,对婚姻不忠是人性的泯灭。
从小接受天主教的苏晓樯,完全接受不了杜拉斯这种作家。
在她的眼里,杜拉斯这种作家,完完全全就是亵渎与堕落的代名词。
而陈雯雯最喜欢的作家就是杜拉斯,这说明什么?
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可是苏晓樯就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男生会把陈雯雯这种不洁的女孩当作女神?!?
最经典的一幅画面,陈雯雯手捧一本杜拉斯的《情人》坐在长椅上,一身穿得白白的,正午的烈阳照在她身上,她不闪不避,强忍着紫外线翻她那本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