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子热闹了,最开心的还不是赚了一点的钱的大人们,而是小骁,原本几乎都在滑雪场玩,现在好了一帮小朋友们又凑在了一起,直接玩的那叫一个废寝忘食,一大早跟着大人出去,不到太阳落山不回来。
但是好日子总有到头的时候啊,过了咱们中国的正月十五之后,小骁的好日子结束了,地狱式的生活开始了。
不是上学,而是补作业。
当然了,过了十五之后,对于大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国,章家仁等要回国去,章驰两口子原本是要送到洛杉矶,但是因为梅丽卡身的体原因,所以只有章驰去送。
在洛杉矶住上一晚,第二天到机场,章驰送家人登了机之后也没有回大文哥家,而是直接坐了飞机回福尔森。
到家的时候,突然间有点不适应,因为家里太安静了,有的时候突然间脑子里就会有个声音出来,章驰这边想回应一下,结果发现身边并没有人。
不光是章驰,连着墨汁这些家伙,似乎都有点不习惯正常的这种宁静。
在章驰老家的时候,过了十五,差不多就进入春季了,这时候外面已经是七八度的天气,最低温度也都到了零上,马上就可以耕作了。
但在福尔森肯定是不行的,因为这边雪没化,冻没消,白天的时候气温依旧在零下十几度的,到了晚上的时候更冷。
过了春节又下了两场雪,然后章驰赚钱的机会就来了。
什么赚钱的机会呢,依旧是卖牧草。章驰家的牛吃草少,比别家少了一半,因为白天的时候都吃大须草黄,所以原本用来应急的那部分草料就省了下来。
而这时候也是一年中早料价格最贵的时候,更何况连着下了两场雪,又让草料的价格往上涌了涌。
于是章驰把多余的草料一鼓脑的卖了出去,剩下的一些足以顶到今年春雪花冰融的时候。
当然了,这些都是小钱,现在章驰牧场赚钱的大头是奶酪,章驰牧场出的霉酪现在挺受欢迎的,因为梅丽卡这边卖出的价格也好,所以现在牧场赚钱的大头并不是卖牛,也不是卖羊,就是屎臭味的霉酪。
能赚钱,章驰也不觉得这东西臭了,当然,你让他吃他依旧是不会吃的,但是不妨碍这家伙一边反胃一边赞自家的酪。
二月底三月初,大秘境和傻大木两匹骏马,给章驰带来了让人惊叹的收入,两匹马各自赢得了一场马生重要的比赛,并且全都刷新了三岁马的场地纪录。
对于章驰来说最最主要的是,傻大木为自己带来了七十八万美元的奖西,而大秘境带了七十万美元的奖金。
这是章驰纯得的那部分,也是刨去了驱马师,骑师那一部分后的奖金。
看到钱之后,章驰瞬间来了精神,决定下一场去现场去看比赛。
这场比赛他不去看估计也不太可能,因为两匹马下一场比赛就将会同场竞技,追遂一匹赛马一生最高的荣誉——三冠王赛。
第一场,也就是首关的比赛将会在五月份举行的肯塔基德比,赛程是2000m!
现在离着比赛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章驰为两匹马开心也不过开心了几天,因为到口袋的一百多万美刀,还没有捂热乎就成了银行的了。
接下来的日子,章驰过的依旧优闲,平常的时候在牧场找点活干干,要不就带闺女,小丫头现在能吃能长,比刚生下来的时候重多了,因为喂养的好,小闺女身上长的跟小藕节似的。
弄的章驰现在最大的爱好就是吹着闺女的小肚子发出发屁一样的声音,弄的他自己开心,小惠质也跟着乐,像是这样的傻游戏,父女俩都能玩好久。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气温也在不断的升高,原本光秃秃的树,灰蒙蒙的山,也开始慢慢的有了一点点的变化。
随着变化越来越多,这时候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里的春天要到了。
春天,对于农人来说是非常好的季节,对于牧场主来说也是让人极为向往的季节,安珀牛仔们有一句话总是挂在嘴边:一年只有两季:冬季和春季!
这边是没有夏天的,最高气温才二十来度,哪里来的夏天!
反正是,经过了差不多半年的窝着,安珀人似乎都渐渐的苏醒过来,镇子中心道上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出来的时候看到路边、树上、溪流附近的小动物也越来越多了。
章驰大中午的时候抱着自己的闺女,父子俩正在熘跶。
此刻的小惠质已经开始哼哼啊啊了。
闺女能哼叽了,开始的时候章驰和梅丽卡两口子还是挺兴奋的,但是这股子兴奋劲儿过去之后,就剩下两个字:累人!
小丫头别的地方,像是睡觉啊,拉屎拉尿啊这些真不怎么烦人,但是只要你过去,让她看到之后,那就必顺抱着她开始走路,不走路不高兴,就要哭,也不是勐掉眼泪的那种,就是干嚎不流泪的这种。
梅丽卡并不惯着孩子,她有的时候抱,有的时候不抱,大多数的时候她发现闺女醒了,没尿没拉,并且喂完了奶之后还闹腾,她就直接把孩子放到一边,不去管她。
但章驰不行,可能是父女感情更好些,章驰听不得闺女扯着嗓子嚎,有的时候也不想纵容孩子,但是闺女一哭,哭的章驰感觉自己的心尖尖都跟着颤,所以一般最多一两分钟,章驰就会把闺女抱起来。
然后父女俩就这么转起来,屋里屋外,有的时候甚至会把小丫头束在自己的胸前,骑着赤焰山去巡视牧场。
别看这么小的孩子,心眼真一点也不少,没过多久,章驰和梅丽卡就发现,如果过来换尿布的是梅丽卡,小丫头就会老实的躺着,如果是章驰,那一准要嚎,这就是催着自家老子带自己出去玩的意思。
舍不得,真舍不得!ŴŴŴ.biQuPai.coM
所以今天也是像往常一样,父女俩出来熘跶,漫无目的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