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我不当失贞嫁人,可怪不得教规邪门。”
鲁铿丁见无人回答,又道:“若我明教无圣女,将步中土明教后尘,分崩瓦解。吾身为波斯明教第一长老,岂能置之不理?
明教可无任何一人,不可无教主!只要尔等交出圣女,杀我明教教众之事,尽皆免责!要什么赏赐,只管开口!
若不然,便以大炮轰翻尔等之船,任尔等在海水之中,浸泡三天三夜,那时尔等全身无力,自然手到擒来。何去何从,望尔等深思!”
黛绮丝想到自己的使命,不由得叹道:“慕容公子,我中土明教没了教主,最终四分五裂,被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从此灭了圣火传承,这前车之鉴,可是把他们吓得狠了。
波斯明教在波斯向来唯我独尊,得罪的人那还少了?若无教主,也来个四分五裂,被人算起旧帐,下场便和中土明教一般无二。可惜我早已失贞生子,帮不得他们了。”
接着巨响震空,数发炮弹击在那小船之侧,巨浪掀起,船翻,船上的草木之人,尽皆落入海水之中。
王语嫣脸上变色:“他们的坐舰果然都配了火炮,幸好我们不在船上,否则炮声一响,任咱多高的武功也要化为烟尘。”
鲁铿丁知挟持圣女的敌人武功极高,故此开炮冒险,见未伤到人,心中庆幸,声音再度拔高,如巨雷在众人耳朵响起,威胁道:“请将圣女奉还,以前冒犯之事,绝不追究!”
良久不见回音,鲁铿丁派出小船上前查看,方知上当。
鲁铿丁心知圣女必不可能走得太远,甚至可能就在灵蛇岛上,当下情形,只有晓之以理。遂运起内力,高声叫道:“圣女!西方的邪恶天主教徒,说我们的国家,是他们的神―――耶稣诞生与升天的地方!所以他们便要将我们的国家占为己有!
他们组织了强大的军队,称为‘圣十字军’,他们攻城掠地,烧杀淫掠,称凡是不信天主教者,都是邪恶的异教徒!上百万人已经葬身在圣十字军的铁蹄与长矛下!也许还会有更多人为此死去!
我曾骑马走过受难的邻国,在那尸体狼藉的地方,血染马腿到膝。寺院、宫殿和民间的金银财物被*一空,许许多多的古代艺术珍品被毁。
十字军名为清洗异教徒,实是*成性。耶路撒冷被他们占领后,不论男女老幼,尽被屠杀,惨绝人寰!他们为了掠取黄金,剖开死人的肚皮到肠胃里去找。后来,因死人太多,干脆把死人堆架起来烧成灰烬,再在尸灰里扒寻黄金。他们攻占君士坦丁堡时,对该城烧杀抢掠一周,将金银财宝、丝绸衣物和艺术珍品*一空,使这座繁荣富庶的文明古城变成了尸山火海的废墟。为了分赃方便,就把金属雕塑熔铸成块件
圣十字军势如破竹,正在一路攻打过来!花刺子模国家,亦是趁火打劫,从东面对我们展开进攻。我波斯,内忧外患!
圣女!只有你的威望!才能把我们明教统合起来!我波斯上千万同胞,等待圣女的拯救!
在圣女身边的那些人,听好了,若我们波斯也被所谓的圣十字军击跨,下一个,便是你们!要知道,在他们眼里,你们也是异教徒!
奉还圣女,明教便欠尔等一个人情,若是他日尔等前来波斯,有事求助,必偿还尔等恩德。
我自知此行,已是冒犯圣女,但为了波斯明教,为了波斯明教守护的波斯人,我便是身陷炼狱,也顾不得了!
圣女!若你听到!请三思!”
黛绮丝脸上惨白:“天主教徒的势力已经这么大了么?圣十字军,已经打到我们波斯境内?”
古剑冰想起恢复记忆时,曾得到主神空间的提示,说是剧情难度再度提高,不由叹道:“?恐怕是真的,圣十字军东征,我有所耳闻。那帮人打着人道的旗号,做的事却是惨无人道。”
黛绮丝失魂落魄:“唉,可惜我已失去贞节,早已算不得圣女?又如何能继承教主之位?”
“娘,你我容貌相像,莫如以我为黛绮丝。只说当代圣女承明尊之佑,不仅取得乾坤大挪移,更得青春长驻。妈妈你失贞之事,全然隐过,那我回去继承明教教主之位,自然顺理成章。他们便是发现了破绽,也是绝计不敢揭破。”小昭说到这里,凄然一笑,“我爱的人,爱的却是别人。我不能伴他身边,心里却也容不下别的男人了。反正在哪里,我都是终身不嫁,当了波斯明教教主,权高位重,又省得妈妈日夜担心被明教执行教规,又有什么不好?
若是波斯被圣十字军打跨,要不了多久,岂不就轮到我们这里?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娘、还有无忌哥哥,以及慕容公子、还有这几位姐妹朋友,境况未必便比现在好了。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到那时我再挺身而出,却也迟了?
娘,就像你说过的,一个人,总要负起她应当承当的责任。这个责任,就让我来担起吧”
黛绮丝泪下:“女儿!娘舍不得你??”
为掩人耳目,黛绮丝与小昭一年才见一两次面,更不敢让人知道二人有母女关系,直到此时,才敢在人前叫她一声女儿,此中辛酸,唯有当事人知之
“娘”小昭扑入母亲怀里,两人细细叮咛,纵有千言万语,一时又怎说得清?
古剑冰长叹一声,扬声道:“山中老人,过来迎接圣女!!”
小昭盈盈拜下:“多谢慕容公子今日仗义相助。我们做个约定,我听妈妈说,范遥害我先父,如今扮作苦大师,投靠赵敏,望公子为我等除之。
公子之志,我略有耳闻,将来若是公子欲谋大事,波斯明教若尚未被灭,必助阁下一臂之力。”
古剑冰心中一阵酸楚,深施一礼:“便是如此,小昭,一路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