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全县通缉的刘彪,正躲在跟他好了几年,还给他生了个儿子的情人家里。
没人知道他在这里有个情人,公安们自然不会留意一个带着孩子的普通女人。
狼吞虎咽地啃着情人买来的猪蹄,刘彪猛灌一大口酒,眼里闪烁着阴毒的光芒:“姓白的,老子被你害成这样,这个仇老子一定千倍还上!”
情人被他的样子吓坏了,抖着嗓子说道:“阿彪,现在公安到处在贴你的画像,你还是想办法躲远点吧,我这里也不安全。”
话音刚落,就重重挨了刘彪一耳光:“臭女表子,你花我的用我的,现在老子落魄了,你就嫌弃老子是不是?”
情人不敢哭出声,捂着脸红了眼眶:“彪哥,我是为了小宝,小宝一出生就被人嘲笑是个没爸的野种,难道以后还要被人嘲笑是杀人犯的儿子?他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最后一句话,触动了刘彪。
看着想哭不敢哭的情人,他也怕惹恼她,会被她怀恨在心向公安局举报,于是表情缓和下来,伸手把情人搂在怀里:
“别哭了,我给你和小宝留了一笔钱,等风头过去了,我把这笔钱给你,你带着小宝好好过日子。”
情人一听,脸上的喜色压不住:“你把钱留给我和小宝,你怎么办?还是你自己带在身上,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吧。”
刘彪很满意情人的表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给自己也留了,就靠这笔钱翻身。以后我发达了,一定接你和小宝过好日子。”
情人温柔地靠在刘彪的胸膛,眼里却看不到对他的爱意。
死刑犯在眼皮子底下逃脱,这让整个公安局脸上无光,连夜加大搜捕力度,挖地三尺也要把刘彪找出来。
天刚亮,就有几名公安来到白家,说了刘彪越狱的事,特意提醒白棉要小心,显然他们也认为白棉会成为刘彪报复的对象。
白棉巴不得刘彪冲着自己来,但是心里很清楚刘彪不敢,他只会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在暗处伺机报复她关心的人。
一连几天,刘彪始终没有出现,连公安们都没有见到他的影子,甚至在刘彪的画像贴遍大街小巷,也没人发现这个人,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
抓不到人,余明和张刚都很急躁,跑到白家找白棉:“白姐,刘彪会不会逃到了外地?”
白棉摇头:“车站和各个路口都有人守着,刘彪外逃的可能性不大,八成是想等风头过去再出来报复咱们。”
公安局人力有限,不可能无限制的搜捕下去,最多一个月就会放松对刘彪的抓捕。
“草,这孙子真能躲!”张刚烦躁的爆粗口,在屋子里团团转。
刘彪躲着不出来,白棉也没有办法,张刚余明垂头丧气的离开。
白棉心里不平静,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爬起来练了好几页字,又拿出贺骁的信看了一遍,才勉强睡着。
结果刚睡没多久,院门就被敲的砰砰响,外面传来方桂香急促的叫喊:“小棉,小棉,姑妈,快开门,出大事了——”
白棉瞬间惊醒,先周小兰一步打开院门:“香姐,出什么事了?”
方桂香抓住她的胳膊,脸上全是黑灰:“店面着火了,是有人故意纵火,我们嗅到了柴油的味道,一定是你前些天说的那个杀人犯干的!”
白棉脸色大变:“火灭了吗?有没有人受伤?”
田翠去省城守新店后,有两个离家远的新员工搬进宿主,晚上和方桂香一起住在店里。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