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贱人,竟然真敢给老子戴绿帽,老子打死你!”
老旧的筒子楼二楼的角落屋子里,王金伟抽出腰间的皮带,面目狰狞地抽打着脸上青紫未消的白仙容。
“啊——别打,别打我,我错了,你别打我,呜呜……”
白仙容痛哭流涕,蜷缩在墙角紧紧抱住自己,极力地向暴怒中的王金伟求饶。
“还有脸求我,贱人!荡妇!呸——”
王金伟狠狠地啐了一口,再次挥起皮鞭使出全身的力气:“你让老子戴绿帽,让老子在城人面前丢脸,老子打死你都是你活该!”
“不要,啊——不要,好疼,不要啊——”
白仙容痛得鬼哭狼嚎,恨不得缩到沙发底下去,躲避王金伟肆无忌惮地伤害。
这个时间段,筒子楼里的居民大多在上班,留在家里的老人孩子无力阻止王金伟的暴行。
况且在大多数人眼里,是白仙容不守妇道,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让王金伟颜面尽失,这样的女人就该狠狠收拾。
因此哪怕白仙容的哭嚎声响彻半个大院,始终没有人出面劝说王金伟。
直到白仙容遍体鳞伤,裸露在外的皮肤是一道道恐怖的皮带伤,已经痛得昏死过去,精疲力竭的王金伟才停手。
犹不解气,王金伟重重一脚踹在白仙容的肚子上,气喘吁吁地骂道:“贱人,打不死你!”
昏迷中的白仙容抽搐了几下,嘴里发出微弱的求饶声。
王金伟依然没有放过她,到厨房舀了半盆水,还往里面加了满满三大勺盐,随即端着盐水残忍的泼到白仙容身上。
“啊——”
盐水浸泡的剧痛,让白仙容在抽搐中醒来,嘶哑的嗓子发出痛苦的惨叫,她痛得满地打滚,试图摆脱这股火辣辣的疼。
王金伟冷笑,随手丢开水盆,一把揪住白仙容的长发:
“明天跟老子去民政局离婚,你这种不要脸的荡妇,老子看一眼都嫌脏!”
说罢,他狠狠一掼,看着白仙容的头撞到木沙发上,发出“咚”的一记闷响。
“不,不离婚,我不离婚!”
白仙容竭力抬起头,挣扎着爬到王金伟的脚下,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裤腿。
身体坏了,不会再有孩子;名声毁了,不会找到更好的男人;娘家吸血,没有立足之地。
她好不容易嫁给城里人,好不容易在这里压过白棉那个贱人一头,要是放弃这段婚姻,她还有什么脸走到那个贱人面前?
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不离婚,死都不能离婚!
这一刻,不离婚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坚定。
“这样都不离婚,白仙容,你真他妈贱啊!”
王金伟对白仙容充满鄙夷,无比后悔没有早点甩掉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才会让他落到人人嘲笑的地步,连单位都不敢去。
“金伟,金伟,不离婚,我们不离婚!”
白仙容趴在王金伟的脚下苦苦哀求,卑微的如同一只蝼蚁,再也看不到曾经的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