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的一连串的问题让小昭有些猝不及防。
她根本没思考过这些问题。
片刻后。
“我不知道。”
小昭摇了摇头，她没思考过这么深的问题。
不过司命也没有准备从她这里得到答案，他更多的只是看看小昭对时间的看法。
“时间和空间……”
司命正要继续和小昭讨论着什么，忽然感觉到一股凝如实质的杀意，他转过头去发现漩涡鸣人正看着他。
不止是漩涡鸣人，春野樱、纲手和阿尔托莉雅等所有霓虹国的代行者都死死的盯着司命。
此时的漩涡鸣人双眼瞳孔尖细，四颗尖细的牙齿从嘴角露出，左右脸颊旁三根胡须也变得比之前更长，浑身被一层红色的气流覆盖，整个人如一只狐狸一样。
“你这个恶魔！”
漩涡鸣人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们只是普通人而已，你怎么能下得了这么狠的手？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漩涡鸣人双眼所蕴含的恨意足以燃烧一切。
面对着漩涡鸣人的质问，司命怔了怔。
他似乎是第三次听到这种问题了。
“没有。”
司命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尽管问他这个问题的不是同一个人，他的回答依旧不变。
听到这种回答的漩涡鸣人气息更加不稳定起来，他身上的尾兽外衣也更加浓郁，漩涡鸣人整个人越发像一个狐狸了。
司命目光冷漠的和漩涡鸣人对视，他看的不止是漩涡鸣人。
“鸣人，这个家伙在看我。”
封印空间。
九尾看着画面中的司命面色凝重，它能感觉到司命其实是在看它。
和司命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对视，九尾忽然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哪怕身处漩涡鸣人的体内也让它感觉不到一点安全。
“我们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异度空间里，春野樱面色郑重的看着司命说道。
司命闻言转动眼珠看了她一眼，随即不作理会。
对于春野樱放出的狠话没有任何回应。
和她交谈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他倒是注意到了春野樱旁边的女人。
那个女人一头金发随意的用一条丝带束到脑后，相貌很精致，额头上两缕长发自然垂落。
她的额头上有着和春野樱一样的菱形印记。
纲手？
应该是了，司命能够感受到她和春野樱额头上的菱形印记同出一源。
此时被司命扫了一眼的春野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压力，这种压力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小樱。”
就在这时纲手把手搭在了春野樱的肩膀上，一下子让春野樱从刚才莫名的压力中挣脱出来。
“老师。”
此时的春野樱额头上已经冷汗密布。
春野樱转头看向了纲手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随后向司命那边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我刚才可能中了他的精神攻击了。”
春野樱忌惮的说道，她把刚才感受到的压力归咎成司命弄的鬼。
“是吗？”
纲手有些茫然，异度空间在非战斗的时候是禁止代行者之间互相攻击的，哪怕精神攻击。
其实司命只是看了她一眼，只不过司命所带来的压迫感太强，尤其是司命才从霓虹国回来一身的血气，再加上她和司命之间的差距太大，实力太弱以至于让她觉得是司命对她发起攻击了。
司命在略过漩涡鸣人等一行人后就看向了联邦那边。
该不该说联邦几百个代行者聚集在一起还是相当有视觉冲击的，毕竟其他国家的代行者都几个，最多的也就十几个而已，哪像联邦这边足足几百个。
在被司命的目光扫过的时候联邦等一众代行者如临大敌，全都警惕的看着司命，不过却都没有一点慌乱。
“公子，在你降临霓虹国的时候联邦那边就派出了一个人挑战了一个小国家的代行者并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