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言接受过采访？”
许老师之前跟我说，温叙言从不接受采访！
“那是几年前，温学神刚成为臻言合伙人的时候，他一时风头无两，成为很多杂志社争相采访的对象，温叙言一一拒绝。当时乔伊还在天海杂志社做记者，她成功采访温叙言后，拿着采访稿，找到杂志社负责人，想要主编的位置。”
“天海杂志社的主编，是负责人一手带起来的，两人关系铁，负责人拒绝乔伊的要求，她带着采访稿跳槽到锦鸿杂志社，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篇采访稿一直没有刊登出去。”
“是因为采访稿里涉及一些敏感问题？”
我做温叙言助理的这段时间，有不少知名杂志对他发出采访邀请，我向他汇报过，他告诉我，他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采访，以后再有邀约，直接拒绝，不需要向他请示。
我好奇乔伊是用什么办法，采访到温叙言。
“我也是前几天跟锦鸿杂志社的几个老员工一起吃饭时，无意中聊起这事，至于采访稿的内容，大概只有乔伊知道。那段时间记者圈子里有传言，温叙言和乔伊两人关系匪浅，后来没发现两人再有交集，捕风捉影的传言很快就过去了。”
“我以为他没绯闻呢！原来是没有传到我的耳朵里就消失匿迹了！”
乔伊跟温叙言传过绯闻，我对她生出几分好奇。
在我跟许微棠聊天时，她抬起放在桌下的脚，踢了踢我，我抬头。
她用眼神跟我示意，压低声音说，“说曹操，曹操到。我们右后侧，隔着两桌的对着你做的就是我们口中的那位温学神曾经的绯闻对象。”
我在许微棠的提示下，准确找到乔伊所在的位置。
乔伊身穿一件灰色无袖高领针织衫，下面配着一条黑色高腰修身长裙，一头黑亮的秀发披散在身后，巴掌大的脸上，五官说不上完美，组合在一起非常和谐，举手投足间，满是知性优雅，跟我想象中尖酸刻薄的样子有很大出入。
果然人不可貌相！
“跟她一起吃饭的男人，看上去有些眼熟。”许老师低喃了声，又多看了那人两眼。
“她对面坐着的是施律！”
施砚背对着我和许微棠坐着，我刚才的注意力在乔伊身上，没有认出他，我小声提醒许微棠。
“是他？乔伊是摊上官司了？”
“施律帮我打赢了官司，我几次请他吃饭都被拒绝，他肯跟乔伊一起来川菜馆，不是谈公事。”
施律很忙，不如姜慈亲切，姜慈跟我说过，施律从不跟当事人一起吃饭。
“是朋友约饭？没看出乔伊还挺有本事，不仅采访到温学神，还跟施律熟识。”是个人物！
我随口说，“那她会不会跟温叙言恋爱过？”
“我哪知道！”许老师说完，不怀好意地看着我，“桢宝……”
我警觉说，“你不要把我往坑里带，我是绝对不会问温叙言跟乔伊有关的事！”
语落，我跟许微棠相视一眼。
许老师震惊，“她不会是温学神的白月光吧！这有点幻灭啊！”
“可能他比较注重外貌？”
乔伊针对阮芹，或许是阮芹哪里做得不够好，许微棠深谙人心，跟她正面接触过，她对乔伊评价不好，说明乔伊的确人品有问题。
温叙言那双眼睛似能看透一切，我在他面前，跟个透明人一样，一点秘密都没有。
乔伊就算是在他面前装得再好，也有暴露缺点的时候，除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缺点对于他来说，不值一提，他可以包容她的一切。
“我终于知道温学神的缺点了，眼神不好！果然人无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