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
尘凡眼里闪烁着杀意。
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么深层次。
“那我再告诉你！”
“洛基看发现了我的一些秘密之后，觉得我堪比永夜呢？”
“你觉得，他的目的是我吗？”
“他想杀我！”
“那位混沌窥得一些信息，然后给了他们指令，必杀我！”
尘凡想了想，继续问道。
刚才，他给陈默的信息不全。
所以，陈默的分析和推演有所偏差。
“堪比永夜的秘密？”
陈默深深的凝视着尘凡，喃喃着。
“那针对你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那就是，这些巨头所谋划的事是协助永夜降临。”
“但是，在永夜降临之前，他们谋得自由身，进一步就是加官进爵，谋取自由人之上的地位。”
“他们能做的，就是立功！！”
“至于如何立功，唯有献祭。”
“就当下，最大的功勋，就是献祭轮回。”
“其次，应该就是献祭巨头了！”
“或许，现在多了一个，那就是献祭你。”
沉吟了许久，陈默分析道。
“其实，洛基敢主动告诉你这些，他应该可以预判到了我们的预判。”
“甚至预判到了，我们将他的身份捅出去。”
“你说。”
“要是我们谋划一番，能不能把洛基的身份以不经意的方式传到那些巨头的耳里？”
“当其他巨头知道自己的背后竟然隐藏着这么一个幕后，他们会不会将他揪出来？”
陈默问道。
“很有这个可能！”
尘凡深以为然。
“所以，洛基肯定挖了一个大坑！”
“做好了献祭巨头的准备。”
“这个巨头，包括魔祖，大地之母他们，乃至你的金乌天帝。”
“无论是谁，可能对他都一样。”
陈默冷冷开口。
“巨头啊——”
“可没有那么好献祭。”
“我极度怀疑，上次拉的自我献祭，其实是那些巨头联手做的一个局。”
“因为他们无法做到堂堂正正献祭一个巨头。”
“如果我的分析是正确的，那么这个欺诈之神实属可怕，拥有的权柄也很大。”
“他过于神秘，我甚至怀疑，他献祭巨头，是否会获得永夜的力量。”
陈默的言语，都充满着忌惮。
“既然坑已经挖好了，为何要通过我们之手暴露他自己？”
“他完全可以自己做到的吧？”
尘凡眉头微微一皱。
“应该是和他的力量有关，他是欺诈之神，岂能自我暴露？”
“再说了，自我暴露，肯定会让其他巨头有所提防。”
“最可怕的谋算就是，你感觉我在明你在暗，其实一切都在我的预判之中。”
“至于为何借你之手，应该是他发现了一个机会，然后顺势而为而已。”
“没有你，他应该也会通过其他的方式，不经意间泄露出自己的消息。”
陈默沉声解释道。
“那——”
“我们今日所有的商量，会不会也在洛基的预判之中？”
尘凡苦笑着问道。
这个洛基，感觉太难缠了。
“那又如何！？”
“只要我们按兵不动！”
“权当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陈默自信一笑。
“这也行？”
“他手里可是拥有着那永夜本源呢。”
尘凡眉头微微一皱。
“不就是永夜本源嘛，我们神州已塑造九重天！”
“那不足为惧！”
“秦夏之外，众生与我何干！”
“最多就是加速永夜的推进，苦了边境的诸神而已。”
“然而，这一切都是必然的，诸神的陨落，是注定的！”
“从九重天建起，诸神已有取舍之心。”
“你是关心则乱。”
陈默缓缓的开口，冷静得吓人。
或者说，是理智得太吓人了。
“你有没有想过，当永夜降临，或许轮回会成为一盏灯，无处可藏——”
深吸一口气，尘凡问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已经怀疑轮回就在你身边？”
“你越关心，他越确定！”
陈默同样的语气问道。
“那有没有可能，当永夜降临，变数顺势而出！？”
尘凡问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概率很小。”
“其一，大帝说了，变数推动的永夜后推十年，是一个定数。”
“其二，洛基虽是巨头，但是未达到目的之前，他更担心变数降临吧。”
“毕竟，如今可是有着一个变数巨头，对着他们充满怨恨。”
陈默笃定的说道。
“放心吧！”
“我是第一道墙！”
陈默轻轻的拍了拍尘凡的肩膀，情感似乎回归了。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