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人生活。生活就像僧人穿的百衲衣,由一块又一块不同的个体构成了一个小小的菌落。然后无数个菌落构成了国家。一个综合体,综合的角马群,声势浩大的跨过马拉河迁往雨水和嫩草肥茂的北部。
他隔岸观火,离群而居。火苗燃烧着呈现五颜六色,各有各的品性面貌,有的勤恳能干,有的懒散偷闲,有的把抱怨挂在嘴边,动不动嫌上司下达的任务麻烦,有的平常度日,心游千万里之外,每天出神遨游,不曾归来,有的表里不一,说一套做一套糊弄着过日子,有的勾三搭四,物色荷尔蒙的摩擦,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大多时候尽是看到桃花的腐坏朽臭,不见随风揺弋的姿洒婆娑。
在仓州时也是如此吧。离开简居的住房,穿过小巷子随意的吃点早餐,一路往下,像条微曲的皮带,一直往前走到潋滟湖边,还在围建的湖,湖水低低的折射着光芒,鱼鳞的光,滑溜溜的在水面铺了一层薄绸子。到了湖边,放眼就看到了一堆黑黝黝的建筑群,拔地而起,像极了剑龙身上插着的骨板,气势逼人,让人生畏。想当初,拿着简历跨进纤尘不染的一楼大厅瓷砖时,那自豪感,那紧张的有如大学时踏进了惠比城的鬼屋,起先还有进口的光线指引,到了中部地带,直接给黑色抹成了一团,惊恐万状,又没脸原路返回给外面的同学笑话,咬牙登上电梯,直达29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