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郑镏汇报：“已经预约到了何轻雾老公的时间。”
“怎么约到的？”
“帝盛这个身量，想见一个小公司的老总，还是很简单的。”
黎歌弯唇，“见面的地点在哪里？”
“帝盛楼下的咖啡厅。”
与此同时，霍靳城刚刚抵达办公室，林沐雅等候良久，“我就知道霍总一向准时，从不迟到。”
霍靳城没理她，“什么事。”
“按照这个趋势，再拖几天，字节就要完了，我是来提醒霍总的，不要想着给黎歌伸出援手。”
林沐雅弯唇，春风满面。
霍靳城露出不屑的眼神，这几天黎歌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是真的手足无措，这让他隐隐有些担忧。
“说完了吗？”
林沐雅变色。
“兰尼，送客。”
兰尼很快进来，示意：“林小姐，请。”
林沐雅深深看了眼霍靳城，“霍靳城，这个筹码是你给我的，你要是出手相帮，别怪我告诉她始作俑者。”
“兰尼。”霍靳城沉声。
不用兰尼动手，林沐雅自己离开了办公室。
霍靳城扯了扯领带，满脸烦躁。
就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赫然是黎歌的来电，霍靳城蹙眉，面色一喜，有些犹豫以及心虚的接通。
“……黎歌？”
“霍靳城，你有空吗？我有事情找你。”
霍靳城蹙眉，心虚加大，“什么？”
“字节你听说了吗，我有一些小问题想请教你，你知道的，我走投无路，只能找你。”
黎歌说这话的时候，显然带着纠结和不乐意，这让霍靳城信了一半。
“你不是最讨厌我了吗？”他抿唇，心底却是喜悦。
“没空算了。”
黎歌就要挂电话。
“有。”霍靳城连忙说，“在哪里？”
赴约之前，霍靳城从文件里抽了一份，兰尼看在眼里，“霍总，这是霍氏明年第一季度最重要的投资项目，您……”
霍靳城冷面：“不差这一个。”
字节的事情没有转圜余地，他确实没办法帮黎歌，但他愿意给她铺另一条路，让她完成业绩。
算作……补偿！以及他的心意。
黎歌带着两位保镖抵达帝盛楼下的咖啡厅，这里被清场，只有何轻雾的老公坐在最显眼的位置，抱着手机刷着什么。
黎歌走过去，“又在发微博吗？”
他吓了一跳，看见是她才坐稳，连忙收回手机，“黎总。”
黎歌扫了一眼，“你最近日理万机，我略有耳闻。”
“不敢，能跟帝盛合作，是我们的荣幸。”他万万没想到，何轻雾这条线，竟然让他搭上了帝盛，说着他拿出合作文件，就要开始讲解。
黎歌按下，“不急。合作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不知道能不能答应。”
“您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