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上下亦是对此事议论纷纷,司琼怜去往江北遭了那般苦难,没想到圣王不仅不嫌弃,竟还要娶其为正妻?
可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听闻圣王因为此事还与皇上大吵一架,如此可见圣王对司家那位继小姐可真是情根深种啊!
这般话语传入司宁池耳中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后了,入冬的衣物已经赶制出来了,制衣局的一众奴才正送来衣裙让皇后娘娘过目,瞧着那一件件捧上来的衣裙,看的人眼花缭乱。
“娘娘。”苏永德匆匆入内,冲着司宁耳语了几句。
“当真?”那端坐凤椅上的皇后娘娘当即便是沉下了眼,刚准备上前来的司衣连忙顿住了脚,明显感觉殿内气氛突然就变的不对劲了。
她们都在宫里当差多年,能混到这个位置上,岂能没有察言观色的本领,当即便是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度。
司宁池抬了抬手:“就按这样式来,下去吧。”
制衣局的司衣暗暗松了口气,虽说外头常说皇后娘娘性情乖张不好相处,但是自皇后娘娘执掌六宫以来倒是从未对下人有所苛责,今日这般她还担心遭受迁怒呢。
“奴婢遵旨。”司衣连忙俯身应下,恭恭敬敬的退出去了。
那跟随在侧的女使也是吓得不轻,出了凤梧宫后便大大松了一口气说道:“大人,刚刚皇后娘娘是发怒了吧?”
司衣看了女使一眼默默说道:“眼下这能让皇后娘娘发怒的事,多半便是外头盛传的圣王要娶司家继女为妻的事了。”
女使拍了拍心口说道:“皇后娘娘与司家不合早不是什么辛秘之事,一个继女也能为圣王正妻?”
“皇家的事你少多嘴,这是你一个奴才能说的?”司衣连忙打断了女使的话,冷哼一声说道:“你要关心的是如何替皇后娘娘做好凤袍,江北大捷不日准驸马便要回京了,皇上必定设宴大赏。”
“皆是公主大婚,需赶制的新衣够你忙活的,若出了那么一丝一毫的纰漏,你这颗小脑袋可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