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咳了一声:“要做正事了!”
说着,她使力挣开了男人的手。
冷厉诚只觉得手上还残留着刚才那一抹温软的触感,他捻了下指腹,忍住了继续将小女人搂回来的冲动。
冷厉诚将目光投向沈海玲。
沈海玲察觉到他的目光,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你……你要做什么?”
冷厉诚冷冷一笑:“冷家纵横商圈,自然有些手段,你很幸运,今天可以都试一遍。”
冷家的手段……
就是那些残酷的刑罚!
沈海玲吓得都要晕厥过去了。
冷厉诚语气很淡:“开始。”
身后的几个手下手里各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啊!”
沈海玲一看见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就控制不住地尖叫了起来。
比缝衣针还粗的针,带着倒刺的刀片,烧红的烙铁,还有铁鞭……
她吓得整个人都缩在了墙角:“不要!别过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冷厉诚恍若未闻,径自开了口:“用刑!”
“啊!!!”
阴暗的房间里,全是沈海玲凄厉的惨叫。
沈海玲又怕疼又怕死,才只是最轻的两个刑罚,沈海玲就哭到几近昏厥。
温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了一会,她转过了身。
冷厉诚突然揽住了她的肩膀,温言转头看他,那双深邃的黑瞳中满是担忧。
温言微微一笑:“放心,我没事。”
哭喊声渐渐平息了,温言回过头看去。
一个黑衣人扔下手里沾血的银针,不屑道:“才刚刚两根针呢,她就受不了晕了。”
果不其然,沈海玲躺在地上,指尖上被深深扎进了两根银针。
温言只看了一眼,毫不留情地道:“泼醒她,继续!”
很快,一盆凉水劈头盖脸地对着沈海玲的脸浇了下来。
这水冰冷刺骨,沈海玲在一瞬间惊醒。
有水呛进了气管,她猛烈咳嗽着,手指不断颤抖,有两根银针扎进皮肉,几乎是锥心刺骨的痛感。
温言缓缓走近了。
沈海玲现在看温言好像老鼠见了猫,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她已经快哭不出来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给我个痛快吧,给我个痛快吧!”
“想死?”温言冷冷一笑,“你的确该死,你犯下的罪,就算是杀了十个你,也难解我心头只恨,我恨不得让你血肉寸断!”
她的话一出,沈海玲只感到深深的绝望。
“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我要让你痛苦地活着!”
沈海玲将自己的身体蜷进了墙角,声音打颤:“你、你想做什么?”
温言微微一笑:“我给你想了个好去处。”
说罢,有人走上前给沈海玲强硬地套上了黑布头套。
面对未知,人总是充满恐惧。
沈海玲尖叫道:“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放开我!放开我!”
已经是深夜了,狱警点头哈腰地带着路,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人,黑衣人架着一个套着黑布头套的女人。
狱警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过了转角就是了。”
说着,狱警推开了一道门,里面的人骤然惊醒,看向门口。
“就是这里了。”
黑衣人朝房间里看了一眼,看到了在铁质床上的人,点了点头,将沈海玲扔了进去。
房门再次被狠狠关上,肖正全怔愣地下了床,看着地上那个带着黑布头套的女人。
这是谁?
等他掀开头套的时候,肖正全惊呼出声:“小玲?怎么会是你!”
说着,他拿下了塞在沈海玲嘴里的布团。
沈海玲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肖正全。
这个男人,竟然出卖她!
她紧紧咬着牙,忍着指尖的剧痛,反手照着肖正全的脸就是一巴掌。
肖正全冷不丁挨了一巴掌,他惊疑地看着沈海玲:“你为什么打我!”
“你敢骗我!”
沈海玲用手指着肖正全的鼻子,毫不犹豫地破口大骂:“你敢出卖我!你知不知道我受了什么罪?”
肖正全被这样冷不丁地质问了一句,只觉得云里雾里:“你在发什么疯!”
沈海玲冷笑道:“我发疯?难道不是你出卖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