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谁跟你说话哩!起开起开,都堵这儿干啥哩?这么多地方你们不啃,等俺啃哩?”河狸嚷嚷道。</p>
棺匣子外面又是“engeng”声又是“吱吱”声,嘈杂得很,但骆毅脑中的声音却很清晰,可惜她分辨不出是听到的还是意识中的;也分辨不出“何爷爷”哪句话是对自己说、哪句话又是对别人说。</p>
大脑真是个奇怪的器官。</p>
“何爷爷,”骆毅又叫道:“谢谢你帮我,你帮我把棺匣子弄开吧?你从哪边开始?我腾地方出来。”</p>
这可得商量好。</p>
要是“何爷爷”准备把棺匣子劈开,可别伤到自己。</p>
“何爷爷”并没有回答它的话,骆毅只好静静等待。</p>
她的银锭一角还插在孔洞中。</p>
毕竟没有刃口,对孔洞没有造成多大扩张,反倒是她摁得紧了些,便卡在那儿了。</p>
“哎哟!弄啥哩!弄啥哩!你把啥东西堵这儿了?”“何爷爷”的声音又出现,似乎有些气急败坏。</p>
骆毅:“怎么了?何爷爷,你是跟我说话吗?”</p>
河狸:“不然呢?你那是把啥东西堵在窟窿眼儿上了?”</p>
“吱!吱吱!”小黑鼠回道:“大人,我知道,那是银锭,她刚才就用银锭磕我的牙来着!”</p>
小黑鼠张大了嘴给河狸看。</p>
河狸一屁股把小黑鼠挤到一边:“边儿待着去!”</p>
小黑鼠:“大人,我需要很多点心补补,才能让牙重新长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