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啊!单手徒手啊!</p>
明明对方身子板瘦削单薄,手心不见老茧、手背不见脉管,一看便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书生,咋就力气这么大!</p>
“他身上有功夫。”胡泽胤生怕骆毅觉得自己凶残,解释道:“地窖很深。”</p>
骆毅迷惑,没听懂地窖深和会功夫有啥关联。</p>
黄酉像作证似的点头。</p>
李蔚珏也跟着作证:“虽然我没亲眼看到,但阿姐说下地窖的梯子触不到底,离地还有一人高,这人每天都上上下下,可见是个带功夫的。”</p>
地窖情形白彙昨晚说过,可骆毅还真没多想。</p>
骆毅盯着李蔚珏在心里暗暗打主意:今后更要多听多看多思考——她竟不如一个本土十三岁小土著聪明!</p>
“审。”骆毅指着蔡光金对李蔚珏说。</p>
未审先用过刑了,审讯看起来很顺利,李蔚珏不需要任何话术,蔡光金便开始交代,不过似乎并不很惶急。</p>
蔡光金在花圩打短工是真,却也是他身份的掩护:“花圩就是为有钱人存在的,穷人饭都吃不上,谁买得起花木?</p>
有钱人赏玩花木是为什么?为心情呗!</p>
那既然名花名草都玩得起,还玩不起个娘们儿了?</p>
玩娘们儿若都千篇一律还有啥意思?都是娘们儿,脱光了都一样!</p>
所以你得有新鲜的,比如那些尼姑,一边口中念着阿弥陀佛,一边与你欢好,身上还搭着僧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