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嘴角直抽搐，这种话想骗谁呢？
“这才是最可怕的，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
锦季扬早知道她会这么说，嘴角微勾，“你特意说给我听的，我听的一清二楚。”
她的那点小心思瞒不过他的眼晴，但让他感觉很温暖。
她是真正的性情中人，对身边的人至诚，真心的关心疏影。
芷兰微微蹙眉，神情冷漠如霜。
“然后呢？”
锦季扬坦然的看着她，没有试图解释，也没有辩解。
“我不能。”
两个人如打哑谜般，一来一往，其中的意思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疏影听一知半解，心里很着急，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但是，她知道一点，这两个人都不会伤害她，这就够了。
芷兰轻轻叹了口气，为这两个人，也为一段无解的感情，“那就不要太亲近，免得越发沉沦不可自拔，伤人伤已。”
她这一番好意，明知是毒，就不要去碰。
疏影苦笑一声，心里发苦，“你说的很对，但情不由已。”
哪怕是毒，也心甘情愿的饮下，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时拥有。
全心全意的付出，只因为，这是一生中唯一的璀璨。
芷兰的情绪一下子低落，真不知该说什么了。
“都是成年人了，希望你们知道在做什么，我走了。”
她扔下这句话，摔门而去，走的飞快。
疏影追了两步，人已经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