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避不了?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锦季扬是她的,锦家也是她的,荣华富贵也是她的,谁都休想跟她抢。
疏影眼神一沉,心中不悦,“我不愿意。”
凡事自有主张,不需要别人告诉她怎么做,更不能忍受被人威逼。
钱凉儿火冒三丈,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这狐狸精,不要敬洒吃罚酒,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她的未婚夫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亲密无间,把臂同游,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法忍受的屈辱。
她恨不得抓花狐狸精的脸,让她再也嚣张不起来。
体内的暴力因子四处乱撞,随时都会引爆。
疏影双手插口袋里,懒懒的靠在门板上,面色清冷,“我劝你不要乱来,你损失不利已的手段一向不怎么高明。”
满满的嫌弃把钱凉儿刺激的够呛,深感羞辱,“你要什么?钱?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足够让你舒舒服服的挥霍一辈子……”
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忠诚?端看值不值得背叛的筹码。
钱是万能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世上没有不爱钱的人。
话说到一半,就见梅疏影似嘲非嘲的眼神,她心里一咯噔,说错话了?“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疏影有些无语,据她所说,钱家早就负资产了,哪来的钱砸她?
再说了,她真心不差钱,光是名下就有五个物业,够她花费了。
钱再多就是一堆数字,对她毫无意义。
“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这是恶婆婆干的事,你别乱抢呀。“
“你……”钱凉儿很崩溃,这是正常人吗?这么严肃的时候来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