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酒店门厅,这里的玻璃碎片已经被清理过,大理石的地面再次一尘不染。</p>
两个年纪不太大,脸上还带雀斑的服务生正在搬动椅子,准备拉一条封锁线。</p>
红发的服务生愁眉苦脸地说道,“我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p>
“你只是太累了,”另一个服务生把封锁带的一头绑在椅子上,拍了拍手,“帕迪拉先生给了我们这么多小费,忙完最后一个晚上,我们就可以辞去这份工作,去加州过上体面人的生活了。”</p>
“三天啊,”他还是那副下一秒就要过劳死的表情,“这三天我感觉跟三个世纪一样漫长,早知道我就不为了贪那点小费值夜班了。”</p>
悬浮移动让袁申行动起来无声无息,渲染的涂抹效果让他可以轻松躲开两人的视线。</p>
下压了悬浮高度,袁某人摁着郑吒的脑袋,穿过了刚拉好的封锁线。</p>
行动带起的气流让布带飘起,红头发的那个服务生小跑过来摁住了布条:“今天晚上风真大啊,凌晨两点过后可能要降到28华氏度以下了。”</p>
“你说得对,马上我们也找间空的会议室……”</p>
两個服务生快步离开了酒店大堂。</p>
袁申抱着郑吒飘浮在大门口,外面是看起来没什么古怪的城市街道。路上的垃圾和陈年污渍,远处年久失修的闪烁路灯,更远处隐约可见的霓虹灯牌,确实是一副衰退期的城市景象。</p>
“牟刚?”</p>
通信频道里传来了牟刚的声音:“能感应到你们的位置,李萧毅那边还是没有着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