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脸就好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满是烫伤又红又黑,就好像是一坨鲜红的血肉,令人作呕。
男子咧嘴一笑:“怎么,这张脸让你失望了?”
“是啊,你这张脸极丑无比,就你也配和他相提并论?不过是一个没脸没皮的怪物罢了。”苏莲衣硬着头皮道。
“哦?那你为什么在害怕?你害怕我现在就把你吃了?”男子一步步逼近苏莲衣,嘴角咧开。
“你不会还指望着他会来救你吧?不可能的,这个地方只要我不愿意,他们谁都找不过来。”男子说着一把抓住苏莲衣的手,抽出桌上的佩剑将苏莲衣脚上的绳子斩断,恶趣味的偏了一些,锐利的剑刃划过苏莲衣的裤腿,露出洁白的脚腕。
男子没着急将剑抽回来,而是微微王旁边倾斜,剑锋压上苏莲衣的肌肤,鲜血瞬间沁出顺着剑流下。
男子眼中满是疯狂:“我当然不会杀了你,你不用害怕,我说了,我要让你做我的女人,你有被破坏的价值。”
“呸!臭变态!”苏莲衣破口大骂道,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这个男人变态的令她作呕,但也是这种精神反常的人才会让人觉得害怕。
男子忽然松开剑,剑整个竖着朝着苏莲衣砸去,苏莲衣心下一惊,堪堪侧头躲开,剑重重的砸在她的肩头,嵌入血肉的疼痛让苏莲衣忍不住闷哼出声。
“对!对!就是这个声音,太美妙了。”男子忽然癫狂似的大笑道:“多叫两声,我要是开心了兴许就把你放了。”
“你休想!”苏莲衣疼的满头大汗,她不敢动,只要一动那锋利的剑刃就会继续嵌入她身体上,算不得特别疼,却十分折磨。
“就是这双眼睛。”男子蹲下身,手死死的捏住苏莲衣的下巴,苏莲衣能清晰的听到自己下颚骨传来响声。
男子注视着苏莲衣眼睛的眸中满是贪恋和侵占欲:“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开始就觉得你很对我的胃口,果然,但现在只适合玩到这里,要是一次性要太多了以后就没意思了,我期待下一次哦,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男子说完打开门抬腿朝外边走去,苏莲衣挣脱开身上的剑,在门关上的一瞬间看清楚了外面的动静。
苏莲衣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出现异样,如果没猜错应该是那剑上抹了什么东西吧。
苏莲衣翻了个身,靠着椅子坐起身,顾不得地上的灰尘,苏莲衣尽量避开自己身上的伤口,真要命啊,没想到遇到变态了,只不过听他的口气,苏莲衣也猜得出是谁了,算不算得上是个意外之喜?
“主子,里面那个女人怎么办?”
“让她去,不要让任何人接近那个房间。”
“是。”
某处,架子上绑着一人,从破烂的布条下隐约看得出是个人。
皇埔城浑身都是伤痕,往外沁着血,一高一矮两人站在他面前,喘着粗气说:“兄弟,这个胖子嘴也太硬了,怎么问都不松口,可给兄弟累坏了。”
“谁不是呢,都说胖子不吃苦,啥招数都试过了,这人再打可就死了,这下怎么办,人死了我们遭殃,问不出话我们也遭殃。”
“怎么就这苦差事轮到我们身上,要不歇一会?让他冷静一下没准待会就想通了呢?”
“也好,总在这里跟他耗着也不是办法,叫几个兄弟下去搓一顿,回来再看看,再说了,他们也没说消息什么时候要不是?”
两人做好了决定就丢了手里的刑具重新关上门,原本昏迷的皇埔城忽然睁开眼睛,龇牙咧嘴的骂着:“一群牲口,下手还真狠,从来没有人这么打过我呢,等我出去了要你们好看。”
皇埔城现在整个身体都感觉要烧起来了,但他绝对不能在这里认输,娘说了,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他们皇埔一族的人,一定要站着死!
他知道他从小就没出息,没那个脑子去继承家中的生计,办事也是迷迷糊糊的,但他有一个喜欢他的爹和娘,这就足够了。
另一边,璟云奕亲自率领暗卫在方圆数百里搜索,但不管他们怎么搜查都丝毫没有线索,这人仿佛就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主子,你先休息休息吧,自从事发到现在已经五六个时辰过去了,你从没停下来过,再这样你身体会撑不住的。”容瑄从马上下来,拽住了璟云奕的缰绳,担忧道。
璟云奕面上没有波澜:“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人找到,半点线索都没有,错过一会就可能和他们错开。”
“但确实也不能再这样盲目的搜查了。”璟云奕闭上眼,深呼吸后将脑中繁杂的情绪清空,他们带着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肯定不会马不停蹄的逃走。
“把范围缩小一点,在这一片往山下走肯定会被人发现,山上人迹罕至最适合藏匿,顺便再从皇埔城的府中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璟云奕说。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不过管家他们也很担心,说是上上下下都找明白了,除去蚕豆不见了就没别的了。”
容瑄说着不解的挠挠头:“你说管家这么纠结于那包蚕豆做什么?肯定是被皇埔城吃了啊,那不然还能是他们拿走了?”
璟云奕脑中忽然闪过什么,立刻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肯定是被皇埔城吃了啊,不然还能是他们给拿走了?”容瑄愣住说。
“再前面。”
“那包蚕豆。”
“对!现在还来得及,你立刻派人四处寻找这附近地上有没有掉落蚕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