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十分惊讶，错愕的抬头看着厉景笙。
触及到他的眼神，竟然冰凉冷漠的有些吓人。
他，生气了？
姜以沫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什么。
“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你还是清白之身，不用担心。你不愿，我也不会强迫你。以后你的义务，可以不尽，除非你想和我有肌肤之亲。”
他淡淡的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深深地看着她，带着失望也带着期许。
“我下午还有事，不在家，你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他转身离去。
被他这么一说，她似乎有些模糊的印象。
的确快要发生了，可是自己不情愿，觉得很疼，一直不肯。
他怜惜自己，硬生生的止住了。
后面……她似乎睡死过去。
难怪早上起来没有落红，自己身体也没有那样疼痛，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原来……什么都没发生。
这个答案，她本该高兴，可为什么却高兴不起来？
不得不承认，在这种事上厉景笙做得很好，从来没有对她提过什么要求，除了那次意外，也没别的出格的事情，，一直在等她自己心甘情愿。
她心里是因为有顾虑，也的确是抗拒男女之事，有些害怕。
毕竟，那种感觉自己从未经历过，仿佛要坠落无尽黑暗的深渊，得不到救赎的感觉，很让她惶恐。
所以，她本能的排斥着，因为羞耻心。
但她也明白，真的喜欢上一个人，羞耻心也不算什么了。
她好像真的喜欢上厉景笙，但还不到极致，也许她更爱的人是自己，所以还在给自己铺后路。
觉得身子还属于自己，她第一想法是以后真的和厉景笙断了，也不知道离开的太狼狈。
哪怕，眼下她是想和厉景笙在一起的。
她觉得自己很矛盾，但是却有控制不了自己。
她吐出一口浊气，知道厉景笙对自己肯定很失望。
她去了卫生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肌肤白皙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如瀑如布的头发垂在身后，发梢微微卷起。
她清晰地看到了脖子上的痕迹，是他啃噬吮吸出来的，这都证明着昨晚的疯狂。
身上，或多或少也有这些痕迹。
可谁敢相信，昨晚如此疯狂的前奏，到最后鸣金收兵，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因为她觉得疼觉得不舒服，厉景笙强忍着巨大的欲望，停了下来。
他忍得也很辛苦吧？
他是花了多大的决心，才没有越雷池的？
而她昨晚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一想到这儿，她对厉景笙满是愧疚。
她下楼随便吃了点，有些食不知味。
厉景笙也没告诉她去了哪里，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