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怕是想不到,有一天他也会成为一个“软柿子”吧,不软又能怎样,他儿子可在他们手上呢。
不能玩电脑,九儿和莫笑鱼早早洗完就去睡了。
临睡前,酒店为了表示歉意,专门送了红酒过来。
莫笑鱼无意间扫了一眼,居然还是拉菲,最便宜的也上万了,每个房间送一瓶花费可不小。
说起来酒店也是无辜,天要下雪他们能怎么样。
九儿打了个哈欠,见她还站在那里,催促道:“妈妈快睡觉吧,我害怕,今天想跟你一起睡可以吗?”
听到女儿的召唤,莫笑鱼不再多想,把她抱在怀里,“当然可以了。”
九儿亲眤地蹭了蹭她,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莫笑鱼抱着女儿,也睡得很快。
半夜,房门忽然被人敲醒,那人敲得很用力,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九儿猛然惊醒。
“谁?”
外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敲门声更急了。
莫笑鱼也被吵醒,把女儿塞到被子里,“别出来。”
自己小心翼翼透过猫眼往外看,风迟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莫笑鱼脸一黑,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猛地打开门,骂道:“风迟你有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干嘛呢。”
被她骂,风迟一点也不生气,反而长松一口气,紧紧抱住她,“阿雪,还好你没事。”
莫笑鱼皱着眉想要推开他,可是他抱得太紧,以他的力气根本就推不开。
“嘶。”风迟忽然腿上被踢了一下,吃痛,险些跪在地上,手下意识松了,莫笑鱼趁机直接猛地一推,风迟背磕在门上,瞬间血色褪去。
九儿收回脚,站在妈妈身侧,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说吧,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莫笑鱼开口问道。
风迟喘着气,他身上满是雪花,强忍着后背上的痛意,解释道:“没事,我只是听说酒店送的红酒是过期的,担心你喝下去会难受。”
莫笑鱼皱眉,看着他的眼神宛如看一个智障。
九儿眉头也皱了起来,看向红酒。
酒塞好像被人动过。
难道是有人往酒里加料了?
她神情微敛,没让两人看到。
莫笑鱼直接挥手开始赶人,“行了,没事就赶紧走吧,我们要睡觉了,再敢打扰我们别怪我不客气。”
这次,风迟没说什么,乖乖出去了,只是从猫眼里看到他并没有离开,还在门外。
“有病。”莫笑鱼骂了一声,见女儿又没穿鞋就踩在地上,赶紧把她抱了起来,轻斥道:“别光脚,会着凉的。”
“嗯,我记住了妈妈。”
见她这么乖,莫笑鱼也没多说什么,抱着她继续睡去。
感觉到她沉稳绵长的呼吸,九儿睁开眼睛,在她睡穴处按了下,感觉到她睡得更沉,这才轻轻下床,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胳膊放进被子里的,抱着酒瓶出了门。
一出门看到坐在地上的风迟也不惊讶,举了举红酒,示意他跟着她走。
风迟抿了抿唇,想了下,还是跟了上去。
“说吧,里面有什么。”
风迟没有说话。
“毒药?”九儿看他脸色更难看,懂了,小手摸着瓶子,轻声道:“是谁?”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风迟按了按眉心,摇头,“不知道,还没查出来。”
“好,那我换个问法,你怎么知道有人往这里面加了东西的。”
“白诗雅。”风迟深吸了一口气,“我审白诗雅的时候她说的,但她只说了这次原本跟着你们,具体是什么人没问出来。”
“废物。”九儿直接说道,毫不客气,“你的歃血盟,还是趁早关了吧,什么事都做不好,丟人现眼。”
风迟愣了下,“你怎么知道歃血盟是我的?”
九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谭鹤鸣是你的人。”
她知道谭鹤鸣的身份,他又叫过他老大,所以猜出他的身份不难,他可真是糊涂了,居然问了一个这么白痴的问题。
见从他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九儿直接转身走了。
却去的不是她自己的房间,而是隔壁冷云桥的房间,他灯开着,手上抱着一个电脑,脸色不怎么好看。
九儿也有些生气,埋怨道:“冷叔叔,刚刚有人来敲门你都不过来,吓坏我和妈妈了。”
“我知道是风迟,他不会伤害你们的,来,过来看看这个。”
闻言,九儿也不装委屈了,把酒放在床头柜上,爬到床上坐在他身旁。
冷云桥用被子盖住她的腿,拿了个枕头放在她身后,这才把电脑往她那个方向移了下。
九儿居然想起一件事来,“冷叔叔,现在不是没有网吗?你怎么查到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