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江篱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我看你有没有烧糊涂。”
莫笑鱼打掉他的手:“我跟你说认真的啊,你仔细想想。”
莫江篱拖了椅子坐在姐姐前面:“嗯,行,那我就跟你分析分析。姐我发现你这个人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别的姑娘收到男人送的礼物高兴都高兴坏了,就你还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你以为你演福尔摩斯呢?姐夫喜欢你,送你礼物,再送我这个小舅子礼物,那不是很正常吗?我以前那些女朋友我也会送她们礼物啊,也会变着法的讨她们的欢心逗她们开心,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莫笑鱼感觉自己要魔障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以后风迟送礼物不许收知道吗,也不许喊他姐夫。”
莫江篱有点懵:“为什么?姐,你要跟姐夫分手是吗?不要,不许分手,你们俩必须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百子千孙……”
不知道风迟给这家伙吃了什么迷魂药,莫笑鱼叹口气:“我跟他就没开始,何来分手一说?莫江篱,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也说了,他是风氏财阀继承人,金字塔我想歪了,我什么都没想。”
风迟由着她:“好好好,你什么都没想,你的思想跟你的人一样纯洁干净行了吧?”
“本来就是。”莫笑鱼唇角弯弯,“那你说,答案是什么?”
风迟临时又改变了主意:“这么郑重的答案,在电话里说显得太随便了吧,找机会我亲口告诉你。对了,兔子喜欢吗?”
莫笑鱼点点头,毫不掩饰:“喜欢。”
“打算放在哪里?”
莫笑鱼环视了一圈卧室,放在床头或者书桌上都可以,反正也不占地方。
“你的书桌隔床近吗?”
莫笑鱼愣了一下:“还算近,为什么这么问?”
风迟勾起唇角:“那就放在书桌上吧,你睡相不太好,放在床头会被你踢下床。
莫笑鱼愣了几秒,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睡相不太好?”
风迟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废话,昨晚在恋尚,你都睡到我身上来了。”
莫笑鱼腿软了一下:“那……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风迟逗她:“有,你试图对我不轨,但是我定力好,控制住了,这才保住了我的清白之身。不然,岂不是被你这个登徒子占了便宜去?”
他有趣,莫笑鱼也愿意配合:“明明是你这个采花大盗对我图谋不轨,你嫉妒长得好看……”
风迟:“嗯,我明明是馋你的身子,想把你拆骨入腹,吃的你渣都不剩。告诉你,从你的头发丝到指尖,你的每一寸我都想占为己有。”
明明隔着电波,莫笑鱼却感觉自己相当没出息地陶醉在这个男人的情话里,她被他撩拨得心里痒痒的,把兔子抱在怀里,抓起兔子的一只耳朵在脸上蹭了蹭:“呀,还好咱们是在打电话,没有面对面。”
风迟不解:“为什么?”
莫笑鱼的脸埋在兔子身上,微微笑起来:“你要是在我面前,这么撩拨我,我肯定腿软得站不住。不过也没关系,到时候你肯定会抱着我的,是不是?”
风迟听见全身血液倒流的声音,身体里有一些魔鬼在呐喊在叫嚣,他要用尽全身力量,才可以控制住自己。
听到他像牙疼似的倒吸凉气,莫笑鱼忙问:“风迟,你怎么了?”
得到的回复是:“我蛋疼。”
“蛋疼?”莫笑鱼下意识重复了一遍,“为什么会疼?”
得到的回复是:“因为你招惹我了,所以蛋疼。”
这下莫笑鱼彻底明白了,忍不住骂了一句:“流氓,臭不要脸。”
风迟理直气壮:“明明是你耍流氓,撩得我浑身着火,又不帮我灭火,怎么还变成我臭不要脸了?”
他是高兴的,她的傻姑娘竟然学会勾他撩他,不再像早上那样钻牛角尖,他的行动有了回应,他怎么能不高兴。
莫笑鱼这才想起来,两个人一直忙着撩拨彼此,她都忘记问陆司琪的事了:“陆司琪怎么样了,你还在医院吗?”
风迟顿了几秒:“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医生说还要观察,等二婶送吃的来我就回去。”
莫笑鱼随口问:“你二婶就是早上给你打电话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