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鱼躺在松软得如同白云的大床上,双臂柔软地绕在他脖颈间,一双大眼睛好看得像是全世界最稀有最不可多得的黑宝石,声音更是像羽毛似的刮过他心脏上最柔软的那块肉:“吃什么呀?”
风迟心里充满了无尽的疼惜与爱怜,他埋首在她脖颈间贪婪地吸了吸,凑到她耳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声音里夹杂着铺天的欲念:“先吃我,好不好?”
莫笑鱼微微扬起身子,想要更贴近他,学着他的样子,咬住他的耳垂:“好的呀。”
她的唇那么柔软,像是天上的白云,风迟不敢太用力,生怕一碰就散了。
耳畔是她软软的湿湿的呼喊,鼻息间是她独有的清甜与芬芳,风迟忍得豆大的汗水一滴滴砸下来。
莫笑鱼的双眸像是在桃花里浸染过,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她抚摸着他的后背,娇嗔地凑到他耳边,慢慢吐出几个字来。
那几个字,在他耳边像是烟花似的砰砰炸开,炸得他的心他的人神魂惧裂。
她说:“你用力爱我啊……”
声音娇得像是有人拿羽毛刮他的脚底板,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里直窜到后脑勺,风迟全身血脉几乎要炸开。
汗水像是万条小溪最终汇入大海,视野里除了她还是她,可爱的她,青春的她,娇媚的她,他失了方寸,开疆拓土。
电光石火间,湿哒哒的姑娘直起身子,猛地咬在他肩膀上。
进退攻伐间,姑娘哀求着,不断往一边躲,眼看着就要掉下去,风迟猛地把人拽回来,锁在怀里。
身下的人哭得一颤一颤的,风迟心疼死了,却又忍不住狠狠欺负她。
欺负着欺负着,身下的人突然不见了,风迟一惊,猛地坐起来,却扑了个空。
严严实实拉了三层的遮光窗帘下,屋子里黑漆漆一片,他在床上呆呆坐了一会儿,摸索着打开灯。
没有他心爱的小狐狸,什么都没有,刚才只是一场梦。
一场不能宣之于口的梦。
心跳还像梦里面似的没有节奏,身体里也仿佛还有梦里面那种悸动,风迟从柜子上拿过手机,点开一个页面。
页面上灯光有些昏暗,但是隐约可以看见一个轮廓。
风迟几乎没有犹豫,掀开被子,赤脚去衣帽间,换好衣服下楼,抓起钥匙开门走出去。
很快,发动机声音响起,越野车疾驰而去。
莫笑鱼的习惯是睡觉前关机,但是自从和风迟在一起后,短短三四天的时间,她已经很自然改变了自己坚持多年的习惯。
她总感觉,要是关了手机,风迟就会找不到她。
找不到,他就会着急。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感觉耳边有嗡嗡声,她翻个身,拉过被子蒙住头,那声音还在。
她睡眼惺忪坐起来,打开台灯,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在震动。
她拿过来,看了一眼,看见那两个字,她接起来,又倒在床上。
“b§……迷迷糊糊的嗓音,在深夜好像感性也被无限放大,风迟心都化了,各种感觉全部汇聚在一处,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乖,我在门口。”
莫笑鱼是懵圈的:“哪里的门口?”
愣了几秒,她彻底清醒过来:“你来云兰找我,在我家门口,是吗?”
风迟笑起来:“对,在你家门口,出来。”
“哦,你等一下,我……我马上来,你别走哈。”莫笑鱼跳下床,像只小兔子似的,“我……我现在穿睡衣,我要换衣服吗?”
风迟越发笑:“换不换都无所谓,反正等下也是要被我脱掉的。”
莫笑鱼脸红心跳,快速从衣柜里找了一件卫衣一条牛仔裤出来换上,套上帆布鞋,拉开门,跟做贼似的左看右看,然后蹑手蹑脚往外走。
她感觉自己在奔赴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情。
她感觉自己是要跟心爱的男人起私奔。
门打开,看清倚在门口的男人,莫笑鱼不再矜持,而是扑过去,跳到男人身上,双腿环住他的腰,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你怎么来了呀?”
梦里边觉得她是清晨旭日东升时带着露水的玫瑰,如今暗夜里她带着光亮走来,风迟就觉得她是夜来香。
据说夜来香有一个花语是“危险的快乐”,他循着香味而来,心甘情愿醉倒在她的柔情蜜意里。
哪怕危险啊,也是快乐的。
风迟托着莫笑鱼的臀颠了颠,黑夜里笑得特别迷人:“想你,所以就来了。”
莫笑鱼晃荡着又细又白的大白腿,柔软的双臂圈住男人的脖子,笑得白里透红:“那咱们快走吧,不然被发现了呀。”
风迟在她唇上咬一口,果然是梦里面那种清甜芬芳的味道,他有点控制不住,又咬几口:“这次不躲了?”
莫笑鱼瑟缩了一下,往他脖颈间钻:“虽然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但我成年了呀,你要看我的身份证吗?”wap.biqμgètν.net
她身上的味道实在太蛊惑人心了,风迟忍不住往埋头在她胸口拱了拱:“不看身份证,想挖开你的心看看……”
“你看我的心做什么?”莫笑鱼捧住他的头,往后躲。
风迟托住她的腰,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欲念:“看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让我为了你要生要死都心甘情愿。”
他不拱了,莫笑鱼又抱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好呀,我给你看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