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傻?”风迟捧住她的脸,已经没有任何语言能配得上形容他此刻内心的波动和震撼。
胸腔里充斥了太多太多浪潮,他没办法言语,只能深深吻住面前的女人,只想着怎么把她揉碎到他骨血里。
这个男人压过来,两个人毫无障碍相呈的一瞬间,莫听到他狂乱的心跳,她伸过去一只手,贴在他胸口。
风迟现在只要一碰她,自制力克制力就全部化为泡影,他稍微迟疑了一下,离开她的唇,直起身子看她。
海藻般的秀发铺在柔软的大床上,雪白到晶莹剔透的女孩,风迟心都要化了。
“傻瓜,我要你天天给我做饭,帮我按摩,陪我睡觉,给我生儿育女,但你男人还没到需要女人养活的地步,知道吗?”
莫笑鱼被他撩得有点意乱神迷:“那你在害怕什么?”
汗珠顺着发梢滚落到额头,再滑落到鼻尖,莫笑鱼突然伸出手,接住那滴汗。
结束的时候小狐狸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风迟看她像是受伤了的样子,不由得后悔自己的纵欲。
弄了热毛巾过来给莫笑鱼擦完。
她皮肤嫩得跟小婴儿的似的,很容易留下痕迹,他不敢再碰,再看她的腿拿药给她涂抹,大约是有点凉,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狐狸受了惊吓,双腿蜷缩起来。
风迟来不及缩回手,手被夹住。
他笑起来,凑过去又看小狐狸的腿根,比刚才还轻柔地给她涂抹药膏。
涂好了,给她盖好被子,他拿着手机出门,到走廊打电话。
栾医生的电话接的很慢,接起来之后他有点喘,骂骂咧咧的:“你最好有人命关天的事,不然,就算你是我老板,我也骂你。”
神清气爽的风迟呵呵笑起来:“哟,栾医生干什么呢,怎么喘成这样?”
栾医生:“你别坏我好事啊,有事快说。”
风迟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问:“有没有什么快速消肿的办法?”
栾医生愣住,反应过来之后吃惊得不行:“风迟你……你……你把人姑娘怎么了?”
风迟冷哼一声:“她是我媳妇,你大惊小怪干什么?”
“哎你,你……”栾医生义愤填膺的,“你……你简直禽兽不如。”
“多谢你给我的赞美。”风迟不跟他瞎扯,“快说,怎么消肿最有效?”
“药店有专门的药膏。”
风迟嗯了一声:“涂了,感觉不管用。”
栾医生白眼翻上天:“不是我说你,人姑娘弱不禁风的,你就不会悠着点?来日方长知道吗?”
风迟毫不客气反驳:“来日方长的话,你现在在干什么?当和尚念经吗?”
栾医生被老板的毒舌气到了:“我这叫爱情,爱情你懂吗?哪像你,沉迷美色无法自拔。”
“废话那么多,到底有没有更好的办法?”风迟不耐催促。
栾医生那边也是火急火燎的,言简意赅回复:“除了抹药膏,很重要的一点,最好近期不要再碰人家,让她休息休息,休息够了自然就好了。其实女孩子哪有那么娇贵的?”
风迟反驳:“我家小孩当然娇贵了,你个老秃驴懂个屁?”
电话挂断,栾医生突然反应过来,风迟刚才好像骂他了是不是?
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为什么骂他老秃驴?
风迟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折回卧室,走到床边坐下。
莫笑鱼睡得很香,电话响,她眼皮都没动一下。
风迟把她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没迟疑接起来:“喂,江篱……”
“姐夫?”莫江篱诧异得不行,“我姐手机怎么在你手里呢?”
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个问题有点多余,就笑起来:“怪不得一大早起来找不到我姐,我爷爷让我问一问,说我姐最近这几天老是不见人影,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大家。我还以为我姐找颜蛛去了,原来是跟你在一起,那我就放心了。”
风迟看了看床上的人:“你姐还在睡,你有事跟我说。”
莫江篱狐疑:“都九点了我姐还在睡,她平时不太睡懒觉的啊,是不是生病了?”
怎么跟小舅子解释这个问题,风迟有点头疼:“没生病……累着了。”
莫江篱很快明白过来:“懂了懂了,姐夫,那我挂了,爷爷奶奶这边你放心,我能应付哈。”风迟有点好奇:“说来听听,你打算怎么应付他们?”
莫江篱征求意见:“姐夫,需不需要我向爷爷奶奶挑明你的存在?免得你和我姐老是这么辛苦,也不太好。”
风迟想了想,他倒是想,但是在小狐狸还没同意的情况下他就自作主张,她知道了又得生气,想了想无声叹息:“暂时不用,你姐要是愿意说,自然会说。”
莫江篱哦了一声:“那我就告诉爷爷奶奶我姐去颜蛛家了,要晚上才能回来。不过姐夫,天黑前你得把我姐送回来,不然会穿帮。”
“好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