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我敬你是犬子的老师,才对你礼敬有加,可是夫子不能就此认定软弱好欺,在这儿胡言乱语。”
一名中年男子面庞白白胖胖,虽生气,可是眉目间却有几分柔和。
叶晓莹对他颇有好感,想着此人的身份,难道是周樵的父亲?
“陈员外,李铁柱也同学悦知草堂的学生,与陈晟是同窗,发生命案,想来你也不希望李铁柱会人冤枉至死,还请能够想法为他免去罪责!”
诧异地睁大眼睛,夫人为何会认定此事与陈府有关呢?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此时,就连农人也说李铁柱与他们狼狈为奸的。
心下暗暗地揣摩着,夫子不会弄错,最为离谱的是李铁柱。
这般想着,心下才渐渐地明了。
“是谁呀!”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一声锐利的喊叫的声音,叶晓莹的心紧张得几乎从腔子里面跳出来。
连忙回头望去,竟是刚刚说话的小丫鬟。
糟糕,一时大意,她们献上果品之后突然消失不见,还有隐在瞧不见的地方伺候着,居然是弯路来至右边的石阶。
她紧张得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讪讪地望向怒容满面的丫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噔噔的脚步声音立即传来,她有冲出去想法,可是夫子在此,她低敛着眉目转过身来。
夫子早早地认出她来,在陈父发怒之前抢先说道:“你也太不守规矩了,不是让你在外面等候吗?跑在这儿来做什么?”
他一直正视着叶晓莹,说话之时眼睛眨巴了两下。
她立刻明白过来,不假思索,“夫子,我错了,我担心李铁柱!”
“担心也不能坏了礼数,来向陈员外赔罪!”
叶晓莹转而望向显得疑惑的陈父,痛心疾首道:“陈员外恕罪,晓莹不是故意的,因为事情紧色,仓促间都忘记了。”
“你们年轻人真是毛躁!”夫子怒嗔了她一眼,立即转身对着陈员外,“员外,我们继续吧,别管他,不过是名学生的妻子,做事毛躁。”
陈员外松了口气,两人重又走回亭子。叶晓莹呆了呆,立即跟上前去,低顺着站在夫子的身后不言不语。
陈父望着叶晓莹时显得不自大,她的眼睛好似凌厉,好似友好,她的神情无辜却又带着野兽般的攻击。
站在夫子的身后,即便不吭声也带着凛凛的杀气。
“陈员外,事情到了这步,我们说好,一起将李铁柱救下来!算我欠你的人情。”
陈父最想的便是替独子报仇,虽说方夫子不能得罪,不过只要再熬过半个时辰,那么李铁柱再无生理。
方夫子就是说破了嘴唇,李铁柱也不会死而复生。
打定了主意之后立即命丫鬟泡来最好的功夫茶,“刚刚夫子说得辛苦,还请我们府上的泡茶高手。她泡出来的茶可是浓郁入脾,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