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转脚垂在地上,身子悬在半空,马渐渐地狂奔起来,面对如此变故,就连喊叫也吓得咽了回去。
李铁柱本悠闲地望着天上的白云,听得声音后遽然站起,立刻一跃而起,照此下去,刘文松非受伤不可。
情急之下手指放在唇间,重重地吹了一声口哨,神奇的是马儿听得声声险险地刹住脚步,一动也不动。
他飞快地跑了过去,将刘文松解救出来。他早已经被吓得面色惨白,半天难以回过神来。
李铁柱将背包里的酒取了出来,递到他面前,喝了一口之后,方才睁大眼睛惊恐地说道:“刚刚是不是它突然发飙,想要将我拽死啊?”
惊魂未定,转过身来望着罪魁祸首。
正在吃草的马儿好似忘记刚刚的一切,正在悠闲自在地吃草。
眼中冒出愤怒之火,撸起袖子便想要打马,李铁柱瞧见后忙拦在他身前。
“你刚刚不过是受了惊吓而已,你瞧它如此瘦弱单薄,突然有人骑上去,一时之间害怕才想将你跌下来,如今没事就好啦!”
李铁柱上前欲将他扶到一旁坐下,可是刘文松却将手一甩,不满地说道:“为了一匹马,你变得会说话了,刚刚我差一点成了他的蹄下亡魂!”
左右瞧了一瞧,原本想找到锋利的刀,若是不杀了它,心中愤恨难平,可是此处除了尖锐的石头,别无他物。
望见他眼中的杀气腾腾,李铁柱赶忙上前牵着马,紧张地说道:“你可别忘了初衷,它可是寒月先生的马,我们还要回去交差呢!”
李铁柱说得不错,即便愤怒,却没有再想过取它的性命。
回去的路上,不时地对它拳打脚踢,马也时常将尾巴重重地甩来甩去,差点甩到刘文松的脸上,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回到家中,刘文松抢先一步,赶在李铁柱的前头向寒月先生汇报,
李铁柱将马牵到马厩里去,回来便听见刘文松笑着说道:“你瞧我的手都磨出了茧子,这马可真是难刷啊,又脏又臭,李铁柱不时地偷懒,还是我督促着他曾才肯帮忙。
说起来这匹马,又烈又讨人喜欢,原本我想骑可差点被他撂下马来,怕是只愿认先生为主人吧!“
李铁柱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本想告诉他人是自己所做,可是想着刘文松大难不死,说上几句大话,暂且宽容满足他吧。
耳听得刘文松喋喋不休,将自己吹捧得不堪入耳,谎话连篇。一转身,才发觉叶晓莹正站在身后紧紧地皱眉。
李铁柱不理会,只是让他将衣服换下来。
才洗晾晒完衣服,李铁柱便被刘文松叫去寒月老人的房间。
一路上刘文松依旧显得愤恨,寒月老人的小马可是会伤人的畜生,可是寒月老人不舍得。
夜风习习,一弯明月挂在天空,寒月先生自屋里走了出来。
将两人召集在房前,寒月老人指着李铁柱,“你之前无故拿走我的书且不言语!”又望向刘文松,“你骑我的马,令它发狂险些受伤!”
二人脸色一红,茫然地低垂下头,眼底含着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