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嫣儿怒望向他们的背影,立即让人请来太医,为王公子医治!
笙歌乐曲再度响起,却没有之前的欢畅,他们向季嫣儿打听这对男女。无法隐瞒,只得告诉他们实情。
“原来是一对乡下人呢,难怪如同清水芙蓉,不沾染风尘!”有没有搞错,对叶晓莹竟如此夸赞,在季嫣儿的眼中,她不过是打扮土气的乡村妇人,哪有丝毫的美感可言。
宴会不欢而散,王公子在宴会上时倒不觉得,等到他以前来才发现门牙打掉一颗,口中吐出无数的鲜血,直叫晦气。
不肯令太医好好地医治,反而跑到宴会上质问季嫣儿,“我们兄弟几人为了庆祝你的生辰,这才前来,谁知道竟被人打得如此,哼,往后我们断绝来往!”
“王公子,你别这样!”季嫣儿急了,连忙哀求,同时指天发誓,“我让他们两人向你赔罪,你觉得如何?”
“他们两人肯听你的?”当着众人的面赔罪,倒可以挽回些许掩面损失。
“当然可以,你等着!”
季嫣儿飞快地命人前去告诉母亲,让母亲将两人拉来向贵宾赔礼道歉。
夫人正闭目养神,午后整个人昏然欲睡,丫鬟叫醒说起原委,她重又躺在榻上,
“告诉小姐近来安分些,别说是她的错,即便季晏之和叶晓莹的错,此刻也无人敢触他们的霉头,无人敢说他们半个字!”
这又是为何,季嫣儿委屈不已,王公子也领人走了,他的身份不凡,他人不敢留下与他作对,随之走掉。
只有廖廖的几人,安慰她几句之后速速地离开,宴会上杯盘狼藉,季嫣儿坐在左边,望着这一切心下委屈。
都怪叶晓莹,若非她,自己何至于如此啊!
“女儿呀,你就消停些吧!”夫人被女儿拉扯着,没法睡,站起来后无奈地对着怒气冲冲的女儿说道。
季嫣儿满心委屈,扭着腰肢拽着母亲的手,“母亲,之前也瞧见了,个个都是翩翩公子,怎么会调戏一会生过孩子的妇人?你瞧着她哪一点会令人感兴趣,分明是她诬陷嘛?”
夫人甩开手,不久前的教训可是历历在目,拉着女儿坐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女儿,今日的事情就过去吧,还有封锁消息,可不得让你的父亲知道!”
“为何?”哭哭啼啼的,越想越委屈,猛吸个鼻子,口中不由自主地问道。
夫人起身温声身说道:
“如今都是你的父亲做主,你父亲若是不信,即便我们喊破嗓子也是无用,倒不如你大人大度,反正已经得罪了几位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