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比较悲催,不追吧,那些福船就在千米之外用火炮攻击他们,追吧又只能挨打,很少有还手的机会。
特别是飞剪船,金人根本就拿飞剪船无可奈何,面对这种速度超过他们一半的飞船,他们不管是试着追击还是躲避都是做无用功,除了被动挨打他们也不能有别的指望。
海盗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从始至终他们就像一个旁观者,震撼于火炮的动静和威力,更对这场战斗十分无语,他们倒是想去帮忙,却不知道该怎么插手。
刘二蛋睁大了眼,瞠目结舌地看着海面上不时掀起的水柱,再看着福船和飞剪船不停地放风筝,而金人则不停地挨炸,他们甚至都无法还手,偶尔抛出几块石头射出几支床弩的巨箭,却因为射程和命中率的问题而毫无建树。
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刘二蛋问杨志文:“我们要不要帮忙?”
杨志文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震惊只在刘二蛋之上,他读过不少书,也见过世面,大致能明白火炮和战列线战术的问世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一个全新时代的到来。
“看来投靠文大人果然是做对了,新时代的变革就在眼前,文大人有如此利器,以后的前途终是不可限量,我们现在投过去正好可以搏个远大前程。”杨志文喃喃自语,满脸痴呆地看着火炮升起的浓烟。
刘二蛋摸了摸脑袋,不解地道:“我知道投靠文大人很不错,文大人有钱有粮有兵有船,又很仗义,我还问过王老根,文大人对手下非常大方,赏钱赏地赏屋赏女人,还赏奴隶,这样的人自然是很不错的,值得投靠。只不过现在说这些干嘛,我是问你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再不做点什么的话金人都没了,也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杨志文收拾下心情,指着海面不时掀起的水柱,苦笑道:“我们怎么帮,看到这些水柱没有,打到水里都能激起这么高的水柱,打到船身上还得了,我们的船比不得金人的专业战船,他们的战船挨几下还没事,只要不是吃水线的位置连挨几下就沉不了,我们这些破船挨两下估计就得沉,我们过都过不去,又该怎么帮忙?”
“难道我们就这么干看着?”刘二蛋不希望自己毫无作为。
“也不是就这么看着,”杨志文指着金人的方向,道:“金人光挨打却没办法还手,已经沉了的和快要沉的船加起来都有十几艘,我估计金人就快要逃了,我们可以分散开来堵住金人。”
刘二蛋大为高兴,大呼:“兄弟们都抄家伙,准备杀金狗。”同时把消息传给别的海盗。
“杀金狗。”海盗们一呼百诺,二十多艘海盗们分散开来,准备围堵金人。
金人果然是很快就开始逃跑。
一直在挨炸,从未能还手,而且死伤惨重,在其领军将官所在的战舰被数十颗炮弹打成蜂窝煤并很快沉入海底之后,金人崩溃了,开始四散而逃。
文青下令追击,“追,一艘船都别让他们逃了。”
海盗们早就嗷嗷叫着开始追杀金人,除了几艘快船之外,这次海盗跟来的几乎都是大船,每艘船满载两百多人,海盗们硬是一艘船挤上三四百人,多的甚至超过五百人,超载之下,海盗们自持人多势众,各自咬住一艘金人的战船直接冲过去跟金人接舷。
二十艘福船从南北两个方向压过去,将金人往西驱赶,王老根则指挥十九艘飞剪船利用高达十节的航速将往其余方向逃跑的金人逼往西边,文青跟上。
一个追一个逃,追追逃逃跑出二十多里,阿和带着十艘飞剪船堵住了金人的去路。
四面合围。
金人绝望了,他们本来是想伏击宋人,可现在是个神马情况,特么的他们被宋人伏击了。
五十艘船围成一团,不死心的金人试着突围,几艘船被密集的火炮送入冰冷的海底之后,剩下的三十多艘金人的战船都降帆投降。
黄有粮带着士兵一艘船一艘船地受降,让金人将船上的抛石机和床弩等大型兵器推入大海,刀枪弓弩等单兵武器也都丢到海里。
落在后面的海盗们也跟了上来,多出一倍数量的船只,显然,船上的金人都已经消失。
黄有粮将金人的军官都押了回来,没有军官指挥,加上武器大多都被丢入大海,虽然金人剩下的船和人都不少,但是到了这一步他们却也掀不起浪花来。
文青询问过那些军官,北界岛上的金人大多数都在这里了,或者已经沉入大海,岛上剩下的金人已经不多,只有两千余人。
金人在北界岛上倒是没怎么杀人,抓获的海盗老弱被杀了一批,剩下的都被金人集中看守,除了瓜分从各海盗窝抄来的财富之外,金人也只是替海盗们照顾一下他们的女人,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与民无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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