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红叹了口气:“那当时,他不是看不上我吗”
柳金蟾耸耸肩,拍拍陈先红:“节哀顺变小妹”
陈先红不及拘一把伤心泪,就立刻无比迅速地逮住欲溜的柳金蟾:
“嘿嘿嘿,金蟾小妹啊,你这是去哪儿啊”这笑得叫一个恶毒啊
“呵呵呵”柳金蟾也不局促,“去我亲戚家走走”
“哦亲戚家啊,引荐引荐,过年姐也好来拜拜年,不是”陈先红立刻比了一个“恭喜发财”的作揖动作。
“我那些个表兄弟羞手羞脚,怕见生人,改日”
柳金蟾拔腿就想跑。
陈先红难得考试结束,岂肯放过今儿跑了,明儿未必逮得住的柳金蟾,当即朗声道:“院门五丈开外、红砖瓦楼小两幢”
柳金蟾的脚就停在了半空中。
“考完试那日”陈先红好整以暇抱手于胸,半靠在柳金蟾的床头,等君入瓮。
柳金蟾无奈回头。
“国公夫人好似跟着你出了院门”
陈先红神色凝重地瞅着柳金蟾。
柳金蟾的脸瞬间一片惨白,只觉脑中一片空白
原来,陈先红刚才所有的话,都是在演戏
是了,当年以第二名入白鹭书院的先红姐怎么会这么好骗呢
陈先红低头叹了口气:
“那个男人孩子有好几个了吧”
恩
柳金蟾的眼“倏地”瞪得溜圆:孩子好几个这这这
“金蟾,不是姐说你,这男人再好,你再忍不住但一个嫁了人的男人,就是他女人一去不回了,你也不该去找人家”饥不择食也不能这样
陈先红说得语重心长,柳金蟾低着脑袋,一时也不知这和被揭穿相比,到底谁更好点儿
“你知那慕容怎么说你么”
陈先红继续发挥大姐姐的教育作用:“金蟾你啊你,怎么这么糊涂”
另一厢,自柳金蟾考完试就暂且让狩猎一事,告一段落的北堂傲,一早就跑马归来。
因近一月的狩猎,收获颇丰,一时也不及一一都处理。
因此,这几日,北堂傲一开始住家,福叔、福嫂两个,领着众人,就拖来最后几只冻在后院雪窟窿里麋鹿,拿出剔骨刀等物处理腌制,预备过年的食物。
北堂傲力气大,一拖一只,少时,未及处理的三头麋鹿,两头野猪全部出了洞,弄瓦就开始端水来给洗手。
奉书和奉箭则抱来需要的十几个大坛子,打来冬暖夏凉的井水清洗坛子。
弄璋几个则在厨房按照福叔的吩咐烧水,将洗好的坛子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