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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正思柳金蟾口中的这四次,暗暗对比自己和柳金蟾最初的那四次,怎么说呢还可以以次充好,鱼目混珠一下,只是没落红,在经验如此老道的柳金蟾面前,一切都是白搭
谁知,他正想得懊恼,一抬眼就看见柳金蟾闪烁不已的眼瞅着他无比明亮。‖。s……
这是什么还能是什么奉箭说,她当夜就知道了
“妻主,倒是深谙此道呢”
北堂傲冷冷一笑,心里只觉得拔凉拔凉的,他当她是妻主,她柳金蟾确当他贱如蒲柳。
柳金蟾真想给自己脸上抽一巴掌:果不其然又把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朋友的经验之谈,她们说的,真是她们说的”柳金蟾强调之余,觉得自己是二百五,这不是明摆着越描越黑么
“相公,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柳金蟾拉高被子,随便还体贴地帮北堂傲的两个光膀子拉进被子里,决定夫妻早睡早起身体好。
柳金蟾这一小小的体贴,立刻让北堂傲心里翻搅的无数畏惧迅即化作一江水,当即他软软地就靠了过来:失了的反正也捡不回来了,蒲柳就蒲柳吧,总比蒲柳都没得当,还没下堂就守空房吧姐夫说了,这强要不了,就争他身后有整个北堂家做靠山呢
所以
“妻主生为夫气了”北堂傲问得委委屈屈,心里却在努力告诉自己,姐夫说了,名分什么的都是虚名,他要做的就是,不择一切手段把人死死守住,不然空要一个虚名,人没了也是白搭
“为妻怎么舍得生相公的气呢”
柳金蟾一扭过头,一见北堂傲那在她肩上细蹭似是等她爱他的眼神,再想今儿进门那惊艳的一幕,想也不想伸出手去,只是她手还没碰着人呢,北堂傲就先把自己整个人送上前来,一副**蚀骨的承宠状了
即使屋黑,看不太清人脸,柳金蟾也几乎可以感觉到北堂傲那迫不及待的急切,自己男人这么荡魂倒是极好,只是柳金蟾内心有丝丝缕缕地负罪感她居然真把一个烈夫变成了一荡夫
柳金蟾微微有些害怕:北堂傲改嫁心上人时不会因花烛夜太奔放,次日就因此成为弃夫吧
柳金蟾的魔爪停在半空,立刻不着痕迹地改做拉被子安抚北堂傲早些休息的“纯洁”手:“虽还热着,但三伏刚过,暑气退寒气升,白鹭镇还靠着河,夜里潮湿,我爹常说年轻不知调养,老来病多呢”
柳金蟾一咬牙下定决心,拒绝男色诱惑:自今儿起,就放他纯洁到改嫁吧
但,扭过头眼还没闭超过五秒,北堂傲那似是憋了很久很久的恨意就幽幽传来:
“妻主,是不是在惦记那青儿”
装睡着
柳金蟾抓紧被子告诉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但,北堂傲可不是傻子听呼吸还听不出来他在她枕边上百个日夜,柳金蟾细细的呼呼声,他就是耳聋了也还会记得那丰丰的胸脯微微的起伏
这还怎么睡
以后夜夜也如此还了得
下午受了公公一肚子气的北堂傲,因柳金蟾柴房那一席维护他的话,才微微平复的心绪,瞬间又如钱塘江的大潮般一喷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