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之所以能为权臣,不是因为功多高、势多众,人多跋扈,而是皇上信任你,觉得你胸襟大度、谦恭又忠心不二,才会把大权交给你至于前者,通常都死得早。
然,奉箭思来想去,觉着以公子之才智,定然有办法,不过是不想帮忙而已。他踌躇再三,眼见北堂傲要理好妆了,少不得硬着头皮又开了口道:
“爷就没点别的办法”
“你这么想帮他们”滥好人就是滥好人
北堂傲不答反问,一面让奉书插好后,再取来纱幂,罩住他的身貌。
奉箭低头:“若爷不开口,苏秀姑娘不仅是前程尽毁,就连名声也保不住”这可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过去不也是这么判的吗”怎得今儿还严重起来了似的。
北堂傲起身,开始挑选要出门的外袍,压根不想为这素未谋面的某某人前程,操心掉头发,说句不中听的话,他北堂傲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那有闲情再管别人的事儿。
“奉箭啊,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同情和帮忙的。你想,她不美色当前忘乎所以,怎会落得而今这声名狼藉的下场。”只可怜了那玉堂春差点被心上人拐了清白,不自知,还痴痴念念为了她把自己折腾了大半年,落得人尽可妻
傻乎乎的,这没拜堂成亲,怎么能轻易信女人们的花言巧语呢
北堂傲不想说话,他心里倒是有个想法可帮上二人一点儿,但眼下,他还得让那苏秀才愁上一愁,目的方好达到
青儿要走了,这玉堂春也得早早打发了才好呢
思及此,北堂傲不禁回头看奉箭:“那卖身契给那小戏子了吗”门外无人就不用酸不拉几地喊什么玉班主了,下九流也让他挂在嘴边尊重,真担心他折寿。
奉箭赶紧道:“昨儿”
“那苏姑娘见着小戏子,神情如何有意思么”
北堂傲才懒怠听奉箭后面解释的话呢,他而今脸奉箭都想打发了,居然敢带人在门外偷听他说话,真是人心隔肚皮,他还不曾想,自己养了这么一个吃力爬外的东西
奉箭拧眉想了想:“好似”
“其实那苏姑娘一直就没忘过玉班主。”奉书抢过奉箭的话头,“自听说,玉班主这大半年做得这些个荒唐事,都是为了她时,她这一路坐船来,一直都对着江面出神,还问小的玉班主是不是瘦了过得苦不苦什么的”
北堂傲撇嘴:“这倒是一个个多情的”
奉书和奉箭立刻点头,希望让自己的爷爷感动感动。
岂料
北堂傲待要赞她两分吧,但一转念,他就想到柳金蟾对那些个没得手的花魁们那等垂涎三尺,而对自己
第一晚是要不够,这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