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清画不紧不慢的把手从她的裤子里拿出来,他一直禁锢着她两手手腕的手掌松开,改为钳住她的下巴,他低下头,唇落在她的眼角,伸出舌尖把她眼角咸涩的滚动着欲落不落的小小泪珠儿卷进唇中。
她呼吸沉重,不知该如何反应。
蔚清画吻掉她的泪,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随便对一个男人说出你不是男人这种话……”
“为什么?”她傻乎乎的问。
唉……这么笨可怎么办啊……
蔚清画眉梢动了动,又低低道了句,“不然,后果可比刚才那样严重得多。”
声音里面又是无奈又是宠溺。
他一边说着,一边直起身,动作优雅从容的从旁边的矮柜上拿过芙宝还没用它不安分的牙和纸巾动过的一包纸巾,他从里面抽出两张,缓慢的擦拭着自己的手。
动作里透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矜贵。
可慕容画鹿此时却无心去管什么优雅不优雅、矜贵不矜贵的,她盯着他的手,脸颊涨得通红,双手握成拳捏紧又放开,有些无措、有些慌张、有些羞囧,还有些愤怒。
蔚清画一点一点的把手擦拭干净,又恢复了那清冷矜贵的样子,仿佛刚才做出那些事的人不是他。
看着他这个样子,又想到刚才蔚清画对自己做的,她满腹的委屈又漫上心头来了,他怎的……他怎能那般对她?!
下流!无耻!混蛋!登徒子!
蔚清画缓缓从床上起来,他背对着她,她坐起来,看着他颀长的身形,瘪了瘪嘴,听见他说,“乖,再不听话,下次可就不止是这样了。你还小,我不打算现在不动你。”<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