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迷雾渐渐散去，天帝殿内一片狼藉。
陆念离仰躺在帝位之上，微微喘息。
座下，曦瑶、曦音、酒小小苏醒过来，低着头，满脸红云，沉默不语。
理智虽迷失，但彼时并未丧失意识，发生了什么，包括具体的细节，她们都记得一清二楚。
总觉得幕后之人是故意为之，让她们心中永远都无法忘却这其中的羞耻。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咳咳。”良久，陆念离以一声轻咳打破了殿内的寂静，问道：“你们……没事吧？”
“陆念离！！”
酒小小鼓足劲，猛然站了起来，也顾不得此时是何仪态，指着陆念离道：“老娘告诉你，吃了老娘，就要负责！”
陆念离瞥了一眼，风景依旧，傲然而立。
他点了点头，“我会负责到底。”
“这还差不多。”
酒小小倒是没有纠结太多。
其实这一路走来，她心中早就有所准备，如果硬要选择一位道侣的话，陆念离是不二之选。
除了白月仙尊的威胁以及陆念离本身那臭不可闻的名声外，对方无论容貌、天赋、背景、资源等各方面都远胜于她。
天帝殿的迷雾只是加快了她的选择。
“曦瑶、曦音你们两个呢？别不好意思了，说话。”
酒小小很快就加入了陆念离阵营，化为‘贤内助’。
曦瑶脸色通红，声音细如蚊，“曦瑶的身体已经交于陆道友，心也如一，只望陆道友能虔诚相待，莫负于我。”
“那是自然。”
陆念离将曦瑶扶起。
不谈有多少感情，至少对愿意跟他的人，无论是下属还是女人，他从来都不会有任何亏待。
至于感情，有一点就够了。
在这个时代，要是事事都谈感情，那就没得谈了。
“幼稚鬼，你呢？”陆念离顺口问道。
“哼！”曦音双手抱在胸前，扬起傲娇的小脑袋，“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
都到了这份上，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事，陆念离都会答应。
“我的要求就是……”曦音神色极为认真道：“就是你和姐姐睡觉的时候，我也要和你们一起睡。”
“妹妹，你说什么呢？！”
曦瑶瞬间就想起了先前的画面，顿时羞愧不已。
陆念离：“……”
他到底是该假装为难呢，还是大笑几声呢？
“我答应。”
为了照顾曦瑶的面子，陆念离终究是没有笑出声。
“不知先前的媚毒到底是何人所为？”
曦瑶赶紧转移话题，扯到正事上面。
说起正事，几人面色又变得凝重，关乎天帝殿，可不是儿戏。
“这恐怕要咱们的夫君哥哥才能解释清楚了。”酒小小略有些阴阳怪气。
虽然她也很爽，但这件事终究是陆念离占了便宜。
在她看来，幕后之人必定倾向于陆念离，以这种方式逼迫她们和陆念离站在同一阵营。
“我也不知。”
陆念离摇头。
天帝殿内那股庞大的记忆中，记录的都是关于永恒天庭的发展，以及永恒天庭遗落在世界各处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