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看到他,装出一副慌张害怕的样子,惊恐地说道:“你……你怎么进来了……要干嘛!”
朱主任奸笑着说道:“我可是这个医院的主任啊,进来到来时来特别‘照顾’一下你这个病人喽!
没想到你这个臭小子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样子,但是竟然得到了那个大美女的青睐!连小百灵这个我本来到手的鸭子,都因为你被搅黄了!
哼……你不过就是个连住院费都交不出的臭丝,凭什么得到这一切!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朱……朱主任,你就不怕自己做的那点丑事被人知道么!”郝仁义正言辞地说道。
“哼……我怕什么!县卫生局局长是我大伯,医院里的医生没有一个不怕我的,他们想要提拔,就得经过老子的同意,而那些小护士们更是争先恐后地爬上老子的床!我告诉你,在这儿,我就是天!”
说着,朱主任还狠狠朝着郝仁的左脚拍下。
“啊!”
郝仁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朱主任看着一阵大笑。
“臭小子,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不用再受到折磨!只要你让你那个尤物女朋友陪我一晚上,我就放过你!”
说着,朱主任抓在郝仁左脚上的手更加用力了,看着郝仁脸上痛苦的神色,朱主任心中一阵得意!
郝仁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没有背景的臭小子,随他这么捏都行!
这时,郝仁再也装不下去了,被朱主任捏着的右脚狠狠抬起,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踢的他摔在了地上。
而躺在病床上的郝仁也跳下了床,如同下山猛虎一般朝着朱主任扑了过去,一拳又一拳地朝他那张肥猪脸上打去。
没过几分钟,那张脸就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本就肥大的脸肿的更加厉害,像是戴了个猪八戒头套一般。
朱主任抱着脑袋,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可能呢!你不是左腿骨折了,还中了子弹,怎么这么快就活蹦乱跳的!”
郝仁生龙活虎的样子实在是颠覆了朱主任的观念。
伤筋动骨一百天,郝仁身上的伤势,不在病床上躺三五个月,根本不可能下地走路。难不成现在自己身前这个猛揍自己的家伙,是郝仁的孪生兄弟?
朱主任当然想不到,郝仁刻意得到蝶谷医仙胡青牛的疗伤圣药,在一天内恢复如初。
……
对于朱主任这样的人渣,郝仁当然不会心软,将他当做了一个沙包出气。
朱主任叫得像杀猪一样惨,但是这医院病房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病房门外的两个医生只能隐隐约约间听到门内有人在惨叫,但分辨不出这是朱主任的声音。
他们想起了之前朱主任进门时的叮嘱,无论里面生什么都不要进门。资历尚浅的他们根本不敢违抗朱主任的要求,只能暗地里替那个病人祈祷,希望朱主任不要把他打得太惨。
病房内,朱主任被郝仁打得满地找牙,甚至不要一丝尊严地跪在地上,抱着郝仁的腿求饶。
“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做一个屁给放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的女人产生非分之想了,医药费也不收你了,小百灵那个丫头你看上了的话,我也送给你,这医院里其他护士你看上哪个,我立马让她到你屋里,只要大哥你饶了我!”
朱主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跪地求饶,看得郝仁一阵恶心。
如果他像个男人那样硬气一点,郝仁倒也会高看他一筹。但他这样不要脸地举动,根本换不了郝仁的相信。
尤其是他那一丝隐藏在眼底的阴毒,郝仁知道自己一旦放过他,他转身立马会反咬自己一口。
对于这种人,就该斩尽杀绝!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经过了雨夜的那场生死逃亡,郝仁的心境已经生了改变!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就在郝仁痛殴朱主任的时候,另一边,蝴蝶谷内。
胡青牛刚好匆匆将一本金鳞岂是池中物看完,那情节虽然夸张荒谬,男主角侯龙涛更是孟浪无比,但却有无数女子对他投怀送抱,看得胡青牛一阵口干舌燥、气血上涌!
他医术高,对于自己的身体调养有方,即使四十多岁了,每天起床的时候依旧能够一柱擎天,只可惜空有一具好家伙,难姑却不在自己身边,让那铁棒无用武之地。
就在胡青牛为难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胡青牛开门一看,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妻子――王难姑么!
王难姑是胡青牛的师妹,驻颜有术,明明四十岁的高龄,看上去却像三十岁不到的少妇一般,风韵犹存。
然而虽然是她的丈夫,但是胡青牛和王难姑之间聚少离多。王难姑好胜心强,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的毒术能胜过胡青牛的医术,所以这次回来,多半是来找胡青牛比试的!
果不其然,王难姑一进屋,便大声道:“胡青牛,这次我又炼制出了一种奇门毒药,我就不信你还能破解!”
看着妻子如同吃了枪药的语气,胡青牛一阵伤心,但又想到之前那情感大师教导自己的法子,还有书中男主角的那般潇洒,心中动念。
反正横竖就是死,不如就死马当活马医了!哪怕真惹恼了难姑,她毕竟对自己是有情的,总不见得真杀了我!
想到这里,胡青牛突然靠近了王难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深情说道:“难姑,你真美!”
难姑哪里经历过这场景,手如同触电一般想要抽出来,却被胡青牛死死拉住。
“你……你放手!你再不放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又羞又怒之下,王难姑的脸一下子红了。
胡青牛已经很多年没见到王难姑这幅娇羞的样子了,大喜过望,看来书中的法子真的管用。王难姑虽然口中说着不客气,但语气中却如同女子在对着情郎撒娇一般温柔,令人沉醉。
胡青牛见状,便大着胆子,将另一只手搭上了难姑纤细的腰肢。
“恩……”难姑一声婴宁。
自从两人成婚一来,胡青牛一直对难姑相敬如宾,像今天这般主动的,却是第一遭。
那只手还在自己的身上摸索,那股只觉得身子一软,眼神迷离。至于什么毒术、医术早抛到了脑后,眼里只有胡青牛一人。
胡青牛当然不是榆木疙瘩,顺水推舟之下,将难姑扛到了床上,接下来,就是展示他男子汉气概的时候了!
……
一小时后,王难姑躺在胡青牛的怀里,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胡青牛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作为男人的快乐!
他突然想到,这一切都是那个情感大师的功劳,如果没有他赠与自己宝书,恐怕自己还在傻乎乎地和难姑比试医术呢!
……
“嗡嗡嗡嗡嗡!”
刚刚把朱主任揍成了猪头,郝仁就感觉到兜里的手机一阵震动,掏出来一看,胡青牛的头像又在闪烁。
郝仁点击进入对话框,一个大大的红包出现在屏幕上。
系统提醒:“胡青牛向你来了《带脉论》、《子午针灸经》,是否提取?”
《带脉论》?
《子午针灸经》?
这可是好东西啊!胡青牛最为骄傲的,不是自己的医术有多高,而是于医学上有所启、创新。而这《带脉论》和《子午针灸经》正是胡青牛行医多年的心得。
郝仁欣然大喜,估摸着胡青牛已经按照自己说的,将王难姑给征服了,这才将心血著作传给了自己。
自己用小黄书拯救了这对夫妻的关系,不得不说是一桩美事!
郝仁点击“提取”,接着一本封面写着《带脉论》的医书便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自己打开了第一页:
“十二经和奇经八脉,皆上下周流。唯带脉起小腹之间,季胁之下。环身一周,络腰而过,如束带之状。冲、任、督三脉,同起而异行,一源而三歧,皆络带脉……”
其后,另一本书也同样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正是《子午针灸经》。
半小时后,郝仁睁开眼睛,心中对胡青牛的佩服更甚。这两部医书博大精深,那《带脉论》种,光是掌伤治法这一项,就有两百多种,这些知识虽然已经印在了自己的脑中,但真的要掌握,尚需时间加以磨炼。
不过郝仁相信,这医书的种子已经在自己的脑海中扎根,终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享誉世界的医道圣手。
……
病房内,朱主任早就被郝仁打晕在地,临走的时候,郝仁又狠狠在他身上踹了几脚。
推开病房门,之前两个医生已经不见了踪影。
小玉的病房并不在这一层楼,郝仁便走到一楼,准备到护士台那边去问一下小玉的病房在哪。
走到急诊室旁边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汽车急刹车的声音,一辆挂着政府牌照的奥迪a6急停在急诊室门口。
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急匆匆地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将车后座的一个中年人抬了下来,急急忙忙地冲进了急诊室。
“医生,医生呢?快来救人!”
一个五十来岁、秃顶的中年人大吼道。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到了这个秃顶中年人,结结巴巴地说:“杨……杨县长?你怎么来了!”
秃顶男人见自己的身份被认出来了,连忙拉住那个医生的手说道:“快把你们最好的医生叫来,一定要救活赵书……这个病人!省城的专家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们一定要拖到他们到来……”
那个昏迷的中年男子必定身份不凡,不然不会连杨县长都那么紧张,医生连忙跑去向院长报告。
中年男子国字脸,天庭饱满,不怒自威,一看就是手掌权势之人。只不过他现在脸色苍白、唇色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看就是中毒了!
郝仁刚刚获得了蝶谷医仙的医术传承,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免想要检验一下自己的水平。
郝仁走近了那个中年人,蹲下身子,一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喂……小子,你在干嘛呢?”
之前同杨县长一道送这个中年男子进了的另一个人说道。郝仁听到,那个杨县长似乎叫他张秘书。
郝仁却没有理他,不过眉头越皱越紧。这个中年男子的五脏六腑内被一股强大的毒素入侵,要是得不到救治,只怕不出三刻,就会命丧当场!
“喂……臭小子,说你呢,你别捣乱,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张秘书见郝仁没理自己,大声说道。
这时候,十几个医生从楼上一路飞奔而来,看到躺倒在地的昏迷男子,县医院的院长沉声说道:“你们还愣什么,还不快把病人送到急诊室!”
闻言,几个年轻医生就走上前,准备把中年男子抬到病床车上。
谁知郝仁却伸手拦住了他们,大喊一声:“如果你们想他死的话,就把他抬走吧!”
“你是什么人?”县医院院长看到郝仁问道。
“院长,他不就是前几天送进来的那个病人,左脚骨折了,右肩膀还中了一颗子弹!”有一个小医生认出了郝仁。
“是你!”
院长大惊:“你怎么从病床上下来了!快闪一边去,这里不是你捣乱的地方,耽误了救治难道你负责任?”
“我负就我负,我不能让你们这群庸医害人!”郝仁正气凛然地说道。
“哼!”
院长被郝仁的那句“庸医”气得不轻,但同时心中一喜。
从杨县长紧张的表情中可以看出,这个病人的身份不低。救活了当然大功一件,但万一出意外了,这个责任自然要由县医院来背!
现在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个愣头青,正好把这责任顺水推舟丢给他!
“臭小子,你是什么人?”杨县长沉声道。
“我是能救他命的人!”
郝仁一指地上的中年男子,傲然说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华佗再世,还是扁鹊重生!如果你就不活他,看我不要了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