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陈腾开着大奔,带着陈父,回到了老家大洋村。
大洋村历史悠久,村前有一颗大槐树,几百年了,曾遭雷击。
然而,大槐树经雷击洗礼,非但没死,还重获新生,葱翠欲滴。
陈腾将车子停在大槐树下,和陈父两人,步行前往二叔家。
一路上,和陈父熟识的人很多,陈父每走几步,就停下来,和对方挥手招呼,嘘寒问暖。
陈腾虽然不认识,但经父亲介绍,为表示礼貌,他也点头问好。
“呜呜,这该怎么办啊?让我们这两个老头子老太婆,怎么活下去啊。”
还没走几步,大老远地就能听见从二叔家里,传来二婶的哭诉声。
陈腾和陈父两人闻言,不禁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加快步伐,一路小跑着,向二叔家中,奔了过去。
在二叔家里,聚集了一群人,都是家里的亲戚和朋友,二婶坐在地上,哭诉不止,众人在劝解。
二叔则是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愁眉苦脸,抽着烟,一言不发。
“二弟,弟妹。”
陈父推开众人,走了过去,轻喊一声道。
陈父想安慰,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叔,二婶,不要着急,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陈腾上前,轻声安慰道。
“大哥,陈腾,你们快想想办法,救救辉耀和佳辉两人吧,他们还这么年轻,如果被陷害蹲监狱,他们一生都给毁了。”
二婶见到陈腾和陈父两人,连忙站起身来,她拉着陈父的手,哭着喊道。
“大哥。”
二叔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一丝喜色,站起身来喊了一声,他随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包利群,抽出一根香烟递给陈父。
“二弟,给详细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父接过香烟,用打火机点上,吧嗒吧嗒地抽了两口,问道。
虽然二叔在电话里,大致和陈父说了事情的经过,但不够详细,有许多地方还不清楚。
原来,村里最近重新划分田地,而二叔家分到的田地,和隔壁村另外一家人的田地相邻。
原本这并没有什么,但是对方太过分了,将种田用的农杂具,全部放在二叔家的田地里。
这简直太缺德,相当于侵占了别人的田地,二叔他去找对方商量,要求对方把农杂具全部移走。
但对方非常嚣张,说他家的田地是他的,二叔家的田地也是他的,他想放什么就放什么,别人管不着,还说把农杂具放在你家田里,那是看得起你。
对方这么说,二叔家的两个儿子,也就是陈腾的两个堂哥,陈辉耀和陈佳辉两人,当然不干了。
于是陈辉耀和陈佳辉两人,就把对方放在自家田地里的农杂具,给搬到一边去。
但是,陈辉耀和陈佳辉两人,开始般东西没过多久,对方就带着五六人来了,二话不说,直接挥动拳头朝着他们身上招呼。
陈辉耀和陈佳辉两人,虽然有反抗,但是奈何对方人多势众,根本不是对手,没有坚持多久,他们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毫无招架之力。
好在有路过的大洋村村民看到了这个情况,连忙打电话报警,派出所的人来之后,把打架的双方,全部抓紧派出所离去了。
很快,二叔接到村民报信,说是陈辉耀和陈佳辉两人,因为和别人打架,被警察抓进派出所了。
于是二叔连忙赶到镇里的派出所,想要将陈辉耀和陈佳辉两人保释出来。
因为打架并不是太大的事情,现场并没有人受重伤,更何况陈辉耀和陈佳辉两人还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