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赵,老赵。”
她发现老赵已经停止了呼吸。
“你们怎么不帮我抢救啊。”
“帮我抢救啊……”
老赵的妻子当即嚎叫了起来。
“现在能抢救他的,只有那个年轻人了。”老中医忙说。
他想到,那个年轻人,能准确的说出病人还有多久的生命,凭这一点,就不简单。那他再过十年,都还达不到那个境界。
而且,对于能准确的判断病人生死的中医,其医术之高,就不是他能望其项背的了。
如此,就不能看到人家那么年轻,就轻视了人家。
当然,他也想到,谭潇水是瞎蒙的。
可是,作为从医四十来年的经历,他知道,说人家瞎蒙,都是表示自己的无知。
人家不判断病人的生死,就不会瞎说的。只会说病人的病情如何严重,可能会怎么样。不会下断言的。
下了断言,就是有真本事。
只是,谭潇水那么年轻,就拥有了如此高超的医术,就让他难以接受了。
“别开玩笑了。”
“您老中医都没办法,他那么年轻,能有什么办法。”方远游马上以质疑的方式,帮谭潇水挡住麻烦。
不说谭潇水医术到底怎么样,就是医术了得。现在人都死了,人家医术再高,都不可能起死回生的。
“老赵,老赵……”
“你就这么丢下我了,我该怎么办……”
老赵的妻子当即瘫坐在车厢里,扑在软卧上发出悲惨的哭声。
方远游和乘警长,马上分别打电话,向上级报告。
这时,就取消在前面的小站停留了,只好到前方的沿线车站停靠。
那老中医就轻轻的问方远游:“刚才那位小先生,现在哪个车厢。”
方远游怔了一下,不想让这别人去打扰谭潇水,也不知道这老中医是什么意思。就哦了一下:“他是我们领导的客人,现在,正在睡觉。”
老中医忙笑道:“我是省中医院的张渊,你们车站的谢商是我侄女婿,”
“我现在想向那小先生请教请教。给个方便吧。”
“啊。”方远游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个老中医,竟然是谢商的叔岳父。
那真的是一家人了。
只是,他不敢就这么相信了张渊的话。忙笑道:“你说的那位小先生,就是谢站长的亲戚。”
“你给谢站长打电话吧。”
“啊!”张渊当即惊了一下。
没想到还碰自己家人了。
他当即给谢商打了电话。
方远游证实了是谢商的叔岳父了,就马上带着老人家,赶去见谭潇水。
“谭潇水,没想到这位张先生,是谢站长的妻子的叔叔。”
听方远游说老中医是谢商的叔岳父,谭潇水可不能怠慢了。这可是妻子娘家的亲戚啊,他必须要以礼相待。
就忙微笑着:“张叔,请坐。”
张渊忙笑道:“没想到我们是自家人啊。”
“这刚才不听他说起,我还不知道呢。”
“你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
“我是洲城大学毕业的,学的法律专业。”谭潇水轻轻的笑道。
“啊!那你是跟那个学的中医?”既然是自家人了,张渊说话也就随和一些了。问得也直白,没有文绉绉的问“师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