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二娘看看自家妹妹,也是妹子心里敞亮,想的开呀。不然就那么一个老公公真是够愁人的。单从孩子的教育上来,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容忍的。
怎么看胖哥歪楼都是亲家老爷的关系,难得自家四妹不介意,心里还没有留下芥蒂。
可见一家子相处的好。也不光光是单方便的原因。固然有着长辈们的宽宏。也要有辈们的退让。
这些都是做人的学问,他华二娘也是在嫁人之后才明白这番道理的。
当初作为尚书府的娘子,哪里用操心这些事情呀。女人这一辈子也就是没嫁人之前这段时间过得自在了。
嫁人之后想想都糟心,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顺心顺意的。
华二娘轻抚额头不愿意在多想了。
池二郎大张旗鼓的把这位姐夫带回府上,招待的也巧妙,都没有让人通报后面的夫人,就直接把这位姐夫安置在华二郎的院子里面了。有了就算,先下手为强的架势。
池二郎:“二姐夫一路劳累,先梳洗一番可好,起来正巧,二舅兄同五郎都在府上,咱们兄弟难得在京城以外的地方还能够如此热闹。来惭愧,妹婿不才,府上就这么几处院子,姐夫不嫌弃就同二舅兄住在一个院子里面可好。咱们兄弟也难得亲近一番。”
张家姑爷能什么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这趟过来本就是赔礼道歉的。:“妹夫安排的妥帖不过,只不过为兄还没有拜见长辈呢,似乎不太妥当。”
他倒是礼数周全,想来对于池府早就让人打探过了。怕是这位姐夫到了辽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备而来呀。
池二郎神情自若:‘不急,一会二舅兄同五郎他们就要回府了。在一起过去长辈也是当得的。’你自己一人去,就怕我家夫人不给你面子。当着长辈发作起来可不太美妙。
这位张家姐夫客随主便,就随着人下去梳洗了,天知道他在客栈里面才换洗过,有什么可梳洗的呀,也不知道这位妹婿买的什么药。
池二郎那是用这个时间匆匆去跟夫人打招呼了,万一自家夫人再不给面子怎么办,怎么也要道一番不是。
万幸自家夫人是个通透的明理的,听到自家夫君是待会来客人了,什么都没有,只是吩咐,几个长相不错的丫头过去服侍。
这种高规格待遇,他家的大舅子们都不曾享受过呢,要起来这位连襟也是有福气,
不是池二郎自夸,他家夫人这份眼界,一般二般的容貌都不能入眼,被夫人看上的丫头那真是如花落月一流的。
想起这两人,池二郎不自然的看看自家夫人,起来虽是在庄子上养着,到底还是个事呀,就他家夫人这个脾气,这么多年看下来,池二郎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位就是个不容人的。若是自己态度不够明确,没准就有同张家姐夫一样处境的一天。
不用给自家找面子什么的,池二郎已经不做挣扎了。夫人就是个嫉妇,他池二郎还甘之如饴,已经不做无谓的反抗来维护名声了。
反正东郡本就是民风剽悍的地方,夫人剽悍一算是入乡随俗吧。可见他这个父母官当的深入人心,连家眷都给熏染过来了。也不知道朝廷会不会因为这个嘉奖他池二郎一二。
回头还得想法子把事情摆平了,在京城呆的时间短,还有侯府夫人搅合着,一时半会的芳姐怕是还没想到自己庄子上的两人,
再了那时候两人还在相互适应呢,估计芳姐那时候也是给他留着机会,留着脸面呢。
池二郎打定主意在夫人正式重视这件事情,必须给铲平了。
芳姐挑眉,这人楞什么神呢:‘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池二郎:“没有,夫人做事最妥当不过,二姐夫已然让我安排在二舅兄的院子里面了,就怕是这些丫头过去,影响二舅兄的学业,心境。京城的长辈们知道了,怕是不好交代。”
芳姐撂眼皮:“夫君放心,我华府子弟这见识还是有的,不至于这么肤浅,一两个女人就忘了本分了。不然就是教导他们的祖父大人该检讨了,这定力都没有教导出来。”
言外之意这位姐夫若是因为两个女子影响了心境,就是没啥见识,没啥定力呀。可见夫人对于这位连桥那是忌讳上了。顺便还把京城的老尚书给捎带脚的贬低一番,这祖孙两人气场不和,相处很难融洽。
池二郎:‘终归还是要看看二姐的意思,起来两人都在府上,也没听有什么龌龊,按应该让他们独居一个院的,出去,是咱们这个当主人的安排的不够妥帖才是。’
不着痕迹的给张家姐夫争取一下利益。两口子在一块,有些事情也能掰扯清楚不是。
芳姐挑眉:“夫君觉得我安排的不妥当。”
池二郎:“怎么可能,就是想,现在他们都各自居住了,是不是让两人见一面呀,面上总要过的去的。”
芳姐:“那到不用夫君担心,那人不是要拜见长辈吗,一会咱们大伙一块过去,自然看到了。我家姐姐若是愿意看他,自然有机会话的。”
池二郎还要再,芳姐立刻撂脸色:“怎么难到夫君以为我是那等为了面子,让亲人为难的人吗,我是那样的人品吗。”
意思就是不必多。她已经决定了。池二郎看看自家夫人,这个还真称不上好人品,可偏偏夫人就能得如此理直气壮,
他华府的子弟确实都有见识,不至于为美色所霍,可偏偏就出了一个夫人这样的,挡不住凶猛的颜值,每每为此有失偏颇,失了分寸。
这个池二郎可是最有话语权的,记得两口子生气,哪次他池二郎不是用的美男计呀。夫人可不是每次都上当吗。看看如今,他家二姐那副模样,自家夫人直接就给定在了不会错的一方了。
池二郎一脸怪可惜的神情走人了,自家姐夫是个大方的,是个知情识趣的,他池二郎定国候府出身,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可这位姐夫送给他的见面礼就把池二郎给吸引住了,
要不然能在夫人这如此的卖力游吗,力是尽了,效果没有,这东西收的就有不那么仗义。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