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么一个方向和目标,杜克让克里全速处理这一堆资料,几天后就有了一些眉目,克里已经将这些信号来往之间的实体分辨出来,哪些数据是同战机联系通讯,哪些是同无人机,以及同卫星或者不同舰艇之间通讯。
按照这么划分出来之后,杜克果然发现了其中有一部分通讯是与全球鹰之间的。很快,克里将杜克指定优先级最高的这部分通讯内容破解了出来,还原出来了当时的来往通讯操控的场景。
相对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随着克里积累的经验越来越多,从最开始要几天才能破译一段信号,到现在基本上能够即时破译,克里的破解水平有了一个质的优化提高。
比较坑爹的是,这个优化破解方法只有克里的架构可以使用,当然也只有克里的超强运算能力才能够执行如此复杂的破译操作,完成即时的破译。
而根据破解的结果看,老美在无线通讯中会不停更换加密方法,这种高强度的加密以现在的电脑运算速度来说,根本无法做到实时破解,这样就确保战术信息传递的安全。
没有一劳永逸的即时破译解决方案,杜克破解出来的这些信息也就是一堆过时信息,虽然也有一些参考价值,但是并不太大,真正要找到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还得获得一架实际的无人机破解里面的程序算法之后,才有实现这个即时破解的机会。
等杜克搞明白了这个道理,对于破解剩下的哪些东西就有点兴致缺缺了,不过都是一些过时的资料,破解出来也就是让大家回顾一下当时的情况,虽然不至于完全没有价值,但是意义真的不大,所以杜克也就懒得再让克里去处理省下来的东西,虽然现在对于克里来说破解这些不算什么。
能够有破解全球鹰通讯的东西,杜克足以非常自豪地给秦泰然一个交代,尽管这个结果秦泰然难免会有些失望。
“秦哥,你上次给的材料已经研究出来一些眉目了,我已经做好了分类,基本上将不同对象之间的通讯区分出来,里面的确有些是同全球鹰的通讯信号,有些片段我已经有猜测性结果,但是他们的加密算法换得太快了,无法开发出第三方即时破解算法出来,所以用处不算太大。”
杜克整理好成果后找到了秦泰然,一方面是交差,一方面是提出新的要求,为了验证得到的东西是否正确,杜克得有机会实时追踪一架全球鹰的信号后才能够肯定。
“你看能不能让我有机会实际追踪一架全球鹰,获得即时的通讯信号,验证一下我破译出来的东西有没有实用价值,由于这个东西还不完善,我必须根据现场的情况调整才有可能知道行不行。”杜克提出了自己的新要求。
“杜克,老实说你这个要求实现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上次我已经同军方沟通过了,他们很难去追踪到对手无人机的踪迹,只能够是被动地从多个预设地带的监听设备上得到一些片段信息,能够比较完整的也就是你现在拿到的哪些他们在军演时候的通讯记录资料。”
秦泰然听到这次破解没有什么好东西,不禁还是有些失望,虽然他知道不可能每次都收到令人惊喜的成果,这太不科学了,正经是很多时候大家做的都是无用功,事实上这么多年来花在研究这些东西上的无用功实在太多了,杜克能够破解出来一些已经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