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多jǐng方人员在那里忙来忙去,一脸的苦恼,薜天衣笑了笑,然后从容走过这条街区。
他杀人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留给jǐng方能够查找到自己的线索,另外小猛和宽哥那帮人他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几人曾经联手秘密做过不少大案子,被jǐng方抓住也是个死罪,自己杀了他们,不但是为百姓除害,还替jǐng方了结了几桩大案件,相信jǐng方不久后就能查出小猛和宽哥他们的身份,然后顺藤摸瓜,很快就会惊讶的发现原来这几名受害者居然还是害人者,算罪有应得了。
来到“飞腾台球馆”的时候,薛天衣发现门口聚集了很多人,一个个掂足伸颈,似乎在看着什么热闹,他拨开人群走了进去,眉头立即紧皱了起来。
台球馆里面乱糟糟的,一张张台球桌被掀翻、台球和球杆遍地都是,秀姐和十几名陪打员蜷缩在地上,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几人嘴角还带着血渍一一一一一一薛天衣的眉头皱的更深,这情形,分明就是有人砸了台球馆,连带着秀姐他们一起打了!
“秀姐,这是怎么回事?”薛天衣上前扶起头发散乱、面容痛苦的秀姐,沉声问道。
秀姐只是被人推倒在地,受了一点皮外伤,更多的是惊吓,她在薛天衣的搀扶下坐到服务台的椅子上,顾不得去擦脸上的那点血渍,心有余悸的道:“小薛,刚才有人冲到咱们台球馆里来又打又砸,还伤了咱们的人……”
“人呢?”薛天衣抬眼四顾。
“走了有一刽匕了。”秀姐叹了口气,看着薛天衣的神sè有些复杂。
薛天衣道:“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秀姐摇头道:“不知道,不过……他们……唉……”
“不过什么?”薛天衣见秀姐说话吞吞吐吐,急声问道。
秀姐道:“那些人打砸之后,其中一个人扬言说说如果今后发现你…你还呆在这家台球馆里,就会继续带人来砸店,直到你离开为止!”“我?”薛天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对方提起我了?难道这件事情,和我有关?”化话声未落,就见门口人影一闪,一个脑袋肿的跟猪头似的西装男子跌跌撞撞闯了进来。
“老板?”秀姐和薛天衣仔细分辨了一下,才算看清楚那西装男子的脸孔,居然是自己的老板。
“扑嗵!”
台球馆老板进来之后看到薛天衣,二话没说,直接就给他跪下了。
“老板,你这是”薛天衣又惊又奇,心想老板平时爱喝酒,难道今天也喝多了不成?怎么看到自己就跪?不过仔细闻了一下,他身上似乎没有酒味啊!
台球馆老板哭丧着脸道:“小薛不不,薛大哥薛大爷,我求求您了,你赶紧离开我们这里吧!小店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神啊!”薛天衣皱了皱眉,觉得事情蹊跷,沉声问道:“老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如果有人针对我,你告诉我是谁,我来解决!”
台球馆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求薛天衣离开,见薛天衣没有松口,哭声更大,惨然道:“薛大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还是走吧!你要是不走,他们明天说不定又要来砸我的馆子,还扬言要杀了我们全家…薛大爷,我都已经叫您大您了,您就当做件善事,快走吧!”他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叠钞票塞给薛天衣,苦着脸说道:“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工作做的很好,这是你的薪水,应该对得起你了!为了我这个小小的台球馆能继续经营下去、为了我的家人平安,您另谋高就吧!”
薛天衣总算从他的话里听出点门道来了,点头道:“我明白了,有人在威胁你,让你赶我离开是吧?呵,那个人姓乌是吧?”
台球馆老板呆了呆,目光中流露出惊恐之sè,摆手道:“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没说!我只求你快走!”“好,我这就走!”薛天衣心里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也不想再呆下去,从那叠钱里数出十五张来,其他的又还给台球馆老板,说道:“这钱……………,我只拿我应该拿的!”
他站起身来,向秀姐以及几名刚刚站起来的陪打员含笑点头,然后在众人瞩目下,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台球馆老板看着他挤入人群,消失不见,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喃喃道:“尼玛,那姓乌的真狠,你和小薛闹冲突,关老子屁事?不但让人砸了老子的店,还痛打了老子一顿咝哎哟!疼死我了!姓乌的,你权大势大,老子惹不起你,不过你坏事没少做,总有一天,也会遭报应的!”
台球馆老板没想到自己的嘴巴这么灵验,没过多久,打砸他们店的那个叫乌智聪的家伙果然就遭到了报应。
据说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有人潜入了乌智聪守卫森严的别墅里,割掉了他的两只耳朵,让他从一个名符其实的“高富帅”变成了面目可憎的“高富丑”。
又有人说,割掉乌智聪耳朵的是个身手很高明的妙龄女子,那女子在“行凶”之后,居然还留下纸条,说是恨透了乌智聪寡情薄幸,到处留情,割也他的两只耳朵来解气,要是他再到处拈huā惹草,早晚会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