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衣刚刚回到燕京城,就接到了闻人若离打来的电话,两人在约定的地点见面后,一起吃了晚饭,再次住进了昨晚的那个宾馆里。()
经过整整一天的参观游览,闻人若离的心情明显转好,似乎已经把昨晚的事情完全忘掉,两人先后冲个澡,然后就在柔软的大床上激情缠*绵起来。
可能是为了补偿薛天衣,闻人若离今晚表现的非常主动,她先用小手儿、再用小嘴儿,撩拨的薛天衣不堪忍受了,这才抬起一双浑圆修长的**,把柔软的玉体骑坐到薛天衣的身体上,纤腰款摆、美臀轻摇,加倍努力的动作起来。
chūn风一度,云散雨收,薛天衣心满意足,闻人若离却累的疲惫不堪,吁吁娇喘的躺在薛天衣身后,玉体上香汗淋漓,见薛天衣侧头看着自己坏笑,抬起粉拳在他胸膛上捶打了一下,娇嗔道:“笑……笑你个大头鬼啊!人家为了让你舒服,现在手腕酸了、舌头麻了、腰也快折了……唉,累死我了!”
薛天衣一只手揽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她白若羊脂的玉体上轻轻游走抚摸着,吃吃笑道:“累死?我看应该是yù仙yù死?刚才是她叫的那么疯狂,让我快一点……不要停……要来了……”
“不许说……”闻人若离听他学着自己的语气说话,听的鸡毛疙瘩都起来了,大羞之下,慌忙伸手紧紧掩住他的嘴巴。然后翻身骑到他的身上。凶巴巴的“威胁”道:“你再说,我就……就还折磨你的‘小弟弟’,把你吸chéng rén干!”
薛天衣拿开她的手掌,嘻嘻笑道:“好啊,你来折磨我啊,看看今晚是你先把我吸chéng rén干,还是我把你整到瘫软如泥,再也没有力气动弹……”
闻人若离感觉到压在自己美臀下的那根东西于次变的傲然挺立,坚硬如铁,不由吓了一跳。像是被针刺到了一般,赶紧从薛天衣的身上翻下来,钻进了一旁的薄被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哀求道:“天衣……好天衣……我真不行了……明天……明天再来行不行?”
薛天衣道:“这种事情,通常只有男人说不行,你们女人也有说不行的时候?”
闻人若离杏眼流波,白了他一眼,嗔道:“都怪你,刚才那么疯狂,人家那里快被你磨肿了……”
薛天衣道:“真肿了?让我看看……”
闻人若离紧紧抓住被角,红着脸道:“不给看……丑死了……”
薛天衣道:“鲜花儿一样,漂亮的很……你不让我看,我就不放过你……”
闻人若离道:“你……你霸道……”
薛天衣啥啥一笑。不由分说,掀开了闻人若离的被子,捉住她的两条修长美腿,轻轻向两旁分开。
闻人若离“嘤咛”一声,羞的全身都泛起红来,学鸵鸟双手紧紧掩住自己的眼睛。
薛天衣借着明亮的灯光仔细看了看,发现闻人若离那里果然有些红肿,不由心疼不已,也没了继续鞭挞她的心思。
他拿过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摸出一粒低品仙丹来。对闻人若离道:“张开嘴巴!”
闻人若离依然捂着眼睛,道:“干什么?”